狠打了一个喷嚏。
身体异常地烧了起来,作为前·私底下烟酒都来的坏小孩。纪还不能再清楚喝醉的烧和中春药的烧,是两种不同的烧。
不止是舌头烧到喉管,就连不该烧的私处,都传来褪不去的阵阵痒意。
该死的。
中药的剧情也不是她的,是纪凌的。同妻哥对天选之受的爱,几分变态——身体和心,他要拥有一个。
给天选之受下了“不跟doi就会馋死”的反科学春药。
槽点很多,谁家春药那么智能,下完立刻分出属性,0要被搞,1要搞人。
靠。
她没长那玩意儿,只能被插入。
纪还偏不信邪,卷着纸巾,团成柱状,放在自己嘴里咬着,从源头扼制声音。
药总不可能自己跑到给她喝的酒里、那个侍者是被买通的还是他自愿的?
顾文景是不是犯贱?她讨厌得那么明显,还这么搞什么下药强制play。
他似乎真让她当同妻上瘾。纪还把他的脑回路摸得很透,下药的下一步是在生米煮成熟饭时录像。
——狗玩意也能接受跟女的做。
靠,他不嫌脏她还嫌。
曲着手指,沾满了兴奋的爱液。
药很烈,哪怕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也颤抖着流了很多。
纪还快哭了,气哭的。
碰到这种事很无助,想剁碎顾文景的心停不下来,狗东西真是给她送了一份大礼。
锁舌内缩,发出金属摩擦特有的声响。
皮鞋踩过木地板,“哒哒哒哒”,向着她的方向逐渐清晰。
纪还咬得更狠,纸絮随着呼吸的动作,被她吞入喉中。
高定裙子很多讲究,她穿的是丁字裤。手指熟练地挑开阻挡的薄薄布料,在穴口摩擦。
“啪。”
电子烟保护套掉在地上。
“你……”来人语无伦次,“等一下、我走错房间了,打扰了。”
她“呸”一声吐掉堵嘴的纸团,恶狠狠地命令,“不准走。”
没什么威慑力。
指尖滚得很湿,黏连的银丝比丝线更细,堆迭成水珠,沿着指节向下蜿蜒。
粉嫩的穴随着呼吸的频率频率轻颤。她难浑身燥热,耐地扭动腰肢,入得更深了一点。
纪还觉得自己是两个极端,身体渴望着男人的爱抚。耽美世界的春药定向锁定男人,她脑子里勾勒出一张许久没见的脸,心尖一颤,手上的动作更快了些。理智尖叫着让她停、停在现在去浴室冲一会冷水,借助外力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