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根伫立在双腿之间,沿着臀部的曲线,慢吞吞地研磨。
再次醒来,十分……不妙。
虽然也能靠这个方式,汲取快乐。可被纪谦磨,纪还只觉得……恶心。
好恶心。
他没有进入的意思,觉察到她小幅度地动,攥住她的腰,肉棒清晰地滑到腿心,卡在穴缝之间。
两侧的花瓣艰难地包裹着巨大的尺寸。
“好想让姐姐……求着我操进去。”
“滚。”
她踢了他一脚。
房间的某个角落,红光闪烁。
和纪还的目光对视了一瞬。
白天射了太多,纪谦持续疲软。
在穴口磨不过是警告,警告她听话,或许他会对她好很多。
他不敢想,一开始被认回来的是他……不、没有纪凌的存在,纪家只有他和她两个小辈。他该有多幸福。
他们直接不应该间隔那么多人,什么纪凌、顾文景、郁珩衍等等之流,这些烦人的垫脚石都该去死。
特别是顾文景。
纪谦后悔起和他合作。
他不想跟任何人分享姐姐。姐姐是他的姐姐,他的肋骨、另一半灵魂。
无济于事。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间,纪还绕着铁链,粗粗地缠了一圈。
他定格着。
她艰难地有了机会,遥远地将他控制。
天已经黑透,熟悉的赌徒心理驱使她再一次博弈——赌药效突然失灵、赌她能把纪谦再打一顿、也赌闪烁的红光背后是针孔摄像头,摄像头后,有人在看。
她记得的,顾文景喜欢监视着纪凌,哪怕他在别人身下承欢。
同妻哥口嗨了那么久的“小未婚妻”,总该露出几分实力,看看究竟。
也有一句话,是这么讲。
赌到最后,一无所有。
药没有失灵,纪还没力气再暴打纪谦一顿,反而将后者激怒。青筋爆凸,他高举着她的手,向下吻去。
血腥气在唇舌蔓延。
她瞬间动了破罐子破摔的心。
奈何第三人的出现那么巧合。
“砰——”一声巨响,房间门被踢开。
生理性的泪水溢满眼眶,男人挺拔的身影,模糊又真切。
他扯开纪谦,强硬地把纪还护在怀中,魅惑的男士香水,散发着强烈的存在感。
“忍耐一下,小未婚妻。”顾文景说,“我带你离开。”
纪谦颤颤巍巍地站起,“姐姐、他不是——”
纪还不在乎同妻哥是不是好人,眩晕、嘴上的伤口、脱力感。
大脑渴望温暖的怀抱——
“……我想回家,哥哥。”
“你还真是会坐收渔翁之利——”纪谦目呲欲裂,“姐姐,他不是好人!就是他策划!把你关起来的!”
“别墅的产权人是他,这里里里外外都是摄像头!”
顾文景矜贵优雅,拢紧了护着她的外衣。
她闭上眼睛,乖得像任人摆布的玩偶。
很好的……吊桥效应。
纪谦的价值被压榨干净。顾文景懒得跟他继续玩无聊的囚禁游戏,以胜利者的姿态睨他,美人在怀,高傲尽显。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小孩都会背的道理,纪谦怎么可能不明白?
纪谦不甘心,不甘心没到最后一步,先为他人做了嫁衣。
“姐姐、他接下来!不过是重复我的错误。把你关起来,关到你服软为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