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自然听得出他已经开始适应了挨操的感觉,于是用双手的拇指按住那两处粉嫩的乳首,像是握着扶柄般抓着他紧实的胸乳,上下骑着那根硕大的肉棒来回滑动。她站着的时候双腿直着用力,子宫的位置也比坐姿时顶得更高,倒是能吞进比坐着骑操时更长一小截肉棒,虽然穴里的感觉并无差异,但心理上却是更加满足了。
“小贱货,本宫操得你爽不爽?”温雅故意按下月染的头,逼着小少爷去看他们身子相接的地方,“瞧你进得有多深。”
月染在泪眼朦胧间被迫看向自己的那处被吞进穴里的情状,竟看见他如此大的东西几乎全部都被坐进了小姐纤细柔软的身子里,只留下一小截实在进不去了,留在外面显示出他的肉棒有多么丰硕。他顿时被自己如此放浪的样子惊到,已经抓握得发白的手指更加用力地握紧了床架,生怕自己的身子乱动,让他那根下贱的东西伤到了小姐身子里那处女子的柔软之物,却越是紧张就越无法自持,竟然在没有被操动的情况下便自己吐出了又一小口白乳。
其实月染的担忧是完全多余,女子的那处子宫之所以如此柔软能被顶动,便是为了在交合时被肉棒顶着按压,来促进种子排出而使男子受孕的。相反若是男子在交合时不够兴奋,肉棒涨大得不到位,长度和宽度按不到子宫口,那便很难受孕。因此民间的产科医师常有说法,两情相悦即是求子的良药。
然而月染也不懂得这些,反而因为这一次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处溢出了一口东西,而不由得惊慌起来:“小姐……呜……有、有什么出来了……”
在这个姿势下吐出的白乳没有直接进到子宫里,倒是让子宫口与肉棒顶端的接触更加湿滑。温雅觉得颇为舒服,却反而开玩笑骗他道:“可是小贱货被操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