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还以为他是受不住了,要以此为借口让她坐得轻些,然而见容蓝已经泪眼朦胧却还是努力去轻抚她的腿,倒像是真心在安抚她一般。
看着这大祭司爹爹即使被操得直呜咽,也还是要护着骑在他身上的孩儿,温雅心里闪过一丝愧意,紧接着却是兴味更胜,非但不起身反而还用力夹着他那根又大又贱的肉棒往下按:“不行,爹爹的肉棒太大了,卡在里面出不来呢。”
“呜……不、不是……”容蓝被干得又流下两行泪,身上最为珍重敏感的地方被女儿磋磨着,直让他觉得自己的魂灵都要被揉碎了,然而他却顾不得,而只能在朦胧中瞧见自己那根失贞的下贱物什已经极深地埋进了女儿纤细的身子,而当真以为这是卡住了,不禁心疼得焦急起来,“怎么、怎么会……呜……锁儿……莫、莫急……往前些……呜……慢慢起来……”
“是这样么?”温雅只觉得他过于好骗,故意套在他那根硕大的肉棒上来回摇晃了几下,把容蓝操得腰腿颤抖着呜咽了好几声,而后狠狠再度坐下去,将他那肉棒顶端娇嫩的小口严丝合缝地贴到了自己的子宫口上,“还是不行。想来是爹爹的肉棒太硬了,不如让女儿把爹爹操射出来,稍微润滑一下兴许就不卡了?”
“不、不行——”容蓝吓得哭了半声,虽然瘴热山民没什么关于男女情事的文化,但他作为而立之年的男子也知道其中原理,若是紧贴着女子的那处射出来,便极有可能要因此受孕。
虽然身为大祭司已然突破了守贞的底线,接下来受孕也没什么所谓了,但他失贞的对象却是儿子的妻君、等同于他的女儿——容蓝不敢想象他有可能会怀上女儿的孩儿,那可是天理不容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