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宝贝女儿再挤他的奶,容蓝只好忍着疼和比疼更可怕的快感,松了紧紧握着椅子横梁的左手,将温雅的纤细柔软的手指都抓在掌中:“锁儿……呜……别、别挤……过会爹爹喂你……”
他只是不想将奶水流得到处都是,可温雅却故意曲解:“哦,爹爹是等不及了?”
还没等容蓝解释,她便收了腿上支撑的力道,任凭着自重往那根又大又硬的肉棒上坐下去,同时还颇为坏心地抽出手,在身下老男人的孕肚上拍了一下:“肚子里的孩儿都这般大了,却还一心只想着挨操,热教大祭司就是如此当爹的么?”
“啊、啊!”容蓝被她干得叫出了声来。那处涨得极厉害却又最为敏感的物什被女子又热又窄的穴道紧紧箍着,偏偏他这副下贱的身子本能地颤抖着迎合,一时间让容蓝连听清她说话都做不到,只能努力用左手护住自己圆鼓鼓的肚子。
温雅见他已经被操弄得脸颊泛粉,却反而不自觉地绷紧了腿顶住她,甚至往下扫一眼,都能看见他那双冷白瘦削的脚也颤抖着踮了起来,以这般难受的姿势地努力顶住了腰,来让她骑得更舒畅些。
温雅的小郎君们在被骑出快感之后也会如此邀宠,然而把战功赫赫的热教大祭司操得神志不清地迎合,却又是另一番风味了。不过她今日还没怎么费力气,容蓝就自己开始发浪了,还真有些在温雅的意料之外,于是便从善如流地放开了骑坐起来。
她是觉得容蓝都这么大年纪,不用像对宫里的小面首们那般边哄边弄,而自顾自地夹着他那硕大的肉棒用力摩挲。可容蓝只是身子的年纪长了,在情爱之事上却仍是刚第二次承受宠爱的新郎君,被直接这样过分地操弄,像是连魂灵都要被她揉碎了,只坐在椅子上紧绷着止不住地颤抖。
若是温雅能操得轻些慢些,他恐怕会叫得颇大声;然而温雅每一下都坐得又快又狠,直接将容蓝干得呼吸都乱了,只得“啊嗯啊嗯”地溢出喘息的哭音,而连浪叫出来都做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