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一时间不明白元宵是如何到她床上的,然而她随即意识到,无论在同她做到这一步之前发生了什么,都无疑是在按照这小子自己的策划进行。
她知道自家大儿子长成了个极难得的美人,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元宵会对自己有这般心思,而且还当真胆敢付诸实践。
再想起便是在喝了元宵端来的果酒后忽然醉得厉害,温雅不由得升起些恼火,直带些惩罚性地又一次往他那根初褪了处子身的浅粉肉棒上迭了一次:“浑小子,你可真是出息了!”
“呜——”元宵见娘娘清醒过来刚生出一股惊惶,便被操得哭出来一声,肉棒格外敏感而又涨得极硬硕的顶端禁不住又亲上了他亲娘的子宫口。
在如此毫无爱抚的情形下初次挨了操弄,元宵从那他处格外娇贵又格外下贱的物什,蔓延到平坦紧实的腰腹和一双长腿都几乎疼得麻木了。然而心底压抑已久的爱意终于迸发,只教他想着既然娘娘还愿意如此弄自己,说明也是接受了的,反倒含着泪强忍着疼去拉身上人的手:“娘、娘娘……呜……元宵好、好爱……娘娘……”
仿佛刚还只是记忆中像个小糯米团一般的孩儿,不知何时便长成了情窦初开的小郎君,那根涨得又大又硬正顶着娘亲的子宫口直颤的肉棒,更是表露出他已然激发出了要当父亲的天性。
温雅在气过了劲后,只觉得惊讶却又有些微妙的欣喜——为人父母的总是希望孩子长大成人,因而元宵经历了刚刚这成人的蜕变,总也是该令人欣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