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江抽不出手,只得低声哄他:“一会儿我会把你球裤撩起来,怕冷么?”
凛摇摇头。
想到自己目不能视物,却被她肆意抚摸身体,脸上慢慢热起来。
另一边,千切豹马看着理疗床上互动的二人,嫉恨得喉咙都要烧干了。
那股情绪来得猛烈,燎得他脸上身上滚烫,恨不得大声嘶叫或者揪住什么咬一口。
【这就是首席待遇?】
所有人的预约都得往后排,就为了他。
世界上怎么有如此偏心的事?
千切突然有些憎恨糸师凛的优越,又开始憎恨自己的弱小。
想拉着女人抱怨她的冷落,却说不出口。
他很清楚,如果真将此事用言词表达,他的自尊心就会同尘芥般彻底踩个粉碎。
【球场上的事,就该在球场上解决。】
千切劝慰自己,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锁在她身上,仿佛要将每一丝细微的互动都深深刻进心里。
“…!”
他看见女人为凛罩上了眼部按摩仪。
倏地,有什么滑过心头。
悉悉索索,转瞬即逝,留下阴暗的黏迹。
可他还是抓住了。
...
哔。哔。哔。
探头在股四头肌上打着圈移动,每触一次皮肤,就发出一声轻响。
金属在涂满凝胶的大腿上滑移,发出轻微的“嗞嗞”声,混合着凝胶的湿润黏滑。
每一次拖拽,都发出一阵软叽叽的摩擦。
治疗区域从膝上一直到髋部,少年的球裤也被卷到大腿根,胯间蛰伏勾勒得清晰可见。
见少年不动声色地攥住拳头,柏崎智江有些发笑。
这孩子确实保守。
两人早已亲密过,他很喜欢摸她、舔她,可每回她摸上他那里,又别别扭扭的。
正当女人思索要不要把裤管撩得更开,好捉弄他时,一只手扣住了她的腰肢。 “…!”
她一惊,顿时停下动作。
茜发少年不知何时蹑手蹑脚地凑了上来。
像对她看别人的性器感到不满似的,他挺胯顶了顶她屁股。
那物早就开始流水变硬,夹在她臀间,快要顶破裤子冲出来。
“怎么了?”
糸师凛感受到她动作的停顿,侧过头去。
尽管他看不到二人隔着布料摩擦性器的模样,女人还是感到一阵头皮发麻的紧张。
“没什么,调一下参数。”
她再次移动探头,另一手去掐身后少年,警告他安分一点。
女人的手指又细又滑,掐在侧腰上没什么力道,反倒像调情似的。
千切咬住嘴唇,将喘息憋在口中。
他将她裙子推到腰间,又把内裤扯到腿根,让黏润的腿心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
他到底在干什么!
智江往手心挤了些凝胶,扭头怒瞪。
少年却已等侯多时,立刻吻了上来。
他掐着她下巴,舌头沉默地深入,索取着每一个角落,吮得热情又急切。
手指沿着臀尖滑挲,将鼓起的阴阜拢在手里,细细地揉,时不时还用指尖去剐戳那细孔,把她弄得两条腿直发抖。
“……”
糸师凛低低喘了一口气,喉结上下游动。
女人柔软的掌心在他腿上游走,动作有些潦草,把凝胶涂得到处都是,连裤裆上都沾了一些。
她是在刻意玩弄自己么?
只稍稍一想,裤裆里的肉物很快变粗勃起,支了起来。
【她为什么不说话!】
【我都变成……这样了,还想着继续按摩?!】
少年羞得满脸通红,呼吸紊乱。
他很想立刻摘掉这眼罩,把她按在理疗床上亲……可一想到不远处还坐着个千切,他只能咬牙作罢。
或许是失去了视野,其余感官敏锐到异常。
他听到些黏哒哒的水声,像交缠正欢的唇舌,又或女人的腿心被打着圈揉捏…… 该死的。
他连涂凝胶的声音都要意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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