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丢下我。(1 / 2)

她是见过陈瑕弹吉他的。

    那天她在学校问问留晚了,正巧路过琴房。

    陈瑕站在人群中间,指尖随意地勾拨琴弦。她早已忘却他唱什么,视线里只有那双手。指骨圆润,指节修长,清瘦的手腕连接小臂,用力时能够看到手背一小节青筋微鼓,小臂肌肉线条纤长明晰。

    从那一日起,她有时会无意识关注他的手。

    低低夹着烟的指尖,被父亲激怒时握紧又松懈的掌心。

    以及此刻,指奸她的手指。

    手指贴住穴口边壁,指腹正贴住她敏感的软肉。触感太过清晰,她避之不及。

    狭小的飘窗上,她无处可退。

    陈瑕咬住她肩膀,留下荆棘环一般的牙印。

    “嘶,你属狗的吗……”余瓷吃痛。

    “怎么还是这句,骂点新鲜的。”陈瑕贴住她颈侧,细密的吻与啃咬在她锁骨与肩颈处遍布。

    “滚啊……哼嗯……”她余下的话哽在喉间。

    陈瑕的吻愈发靠下,直到唇舌含住她乳尖。吸吮、舔弄,他太过明白该如何侍奉她。

    “余瓷,你……”想说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丢下我。

    心烦意乱地压下去,陈瑕很刻意地说,“你好废啊,光是用手就被玩成这样了。”

    她刚想骂回去,陈瑕沉默地深入,加快了力道,仿佛在泄愤。

    他声音压低,含糊着说,“要是被操,你得爽成什么样啊。”

    分不清在怪声怪气,还是真这么想。她无暇分辨,呼吸愈发炽热,口唇也变得滚烫。

    就快要……又一次……

    忽地停下,那些即将跃升的浪潮,在寂静之中沸腾的岩浆,被猛地截停。

    “别闹……你快。”卡在边缘到不了,她有点难受。

    “多求求我,余瓷,我消气了就让你到。”

    “你发什么疯……”

    他的手指轻缓地揉,余瓷本就在边缘,大腿不住夹紧。

    “我说,求求我。”

    余瓷对上他的视线,汹涌的欲望里掺杂丝丝点点她看不明白的东西。

    她有点烦了,搞不懂他哪来的脾气,莫名其妙。

    “你别把从你爹那里受的气撒我身上。”她自顾自伸手,要自己纾解,被他反手抓住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