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他这会儿真插进去,她也不会抵触。(1 / 2)

蛇进食的时候,会绞缠乳鼠,身体压住脖颈,毛绒绒的乳鼠逐渐失去呼吸。

    有时蛇会咬不准,一口咬自己身上,留下自伤的疤痕。

    甚至会看错,罔顾一旁的乳鼠,将自己的血肉往下吞吃。

    这种时候,没有人工干预,蛇必死无疑。

    这是陈瑕多年以来,观察蛇类进食的结论。

    在他眼里,这些被世人认定冷血的变温生物愚钝傻气。

    没想到的是,那张长大的嘴,与锋利的尖牙也穿破他的鳞片,刺破他的皮肉。

    性器紧贴着她的小穴,两片阴唇湿漉漉地夹住他发胀的肉棒,他只要往下按,性器就会陷入她穴肉之间,龟头顶住穴口。他大可不管不顾地插进去。

    “余瓷,你是真放心我啊。”他轻笑一声,握住少女的双腿。

    每蹭过她挺立的小核,她就不由自主地抖一下。

    “什,什么?”

    “你知道这个姿势,像我在操你吧,”他语气里带了好几分戏弄,“像我把你按椅子上,就这样直接插进去。”

    “说什么啊,”她踢他胸口,“别张嘴了,怪讨厌的。”

    “不像吗,就要被这么讨厌的人插进去,怎么还能湿成这样。啧,到底是喜欢还是讨厌啊。”

    “你别,别真……那样。”余瓷眉头微皱,怕他真插进来。

    “不插,留给你小男友插。”他赌气说。

    身下抵住她小核,坏心地压着蹭。

    “不是,什么啊,你别……”快感太过强烈,越发语无伦次。

    她不住地抖,双腿夹得越来越紧。

    “怎么了,说你给小男友插,就这么报复我?”他低低闷哼一声,更用力地挤进去,“也成,夹死我吧。”

    视线里余瓷呜咽着沉入他给予的快感里。

    就好像他这会儿真插进去,她也不会抵触。

    他能看出来。

    方才那双愧疚的眼睛。

    好似他经受的痛苦都是她给予的,她要忏悔。

    即使他插进去。一切结束之后,她只会一声不吭地回到房间。用谁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来的刀片,在大腿根处划上一道道伤口。

    谁在乎她划不划,关他什么事?谁在意她痛不痛,谁在意她会不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