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做爱,我们什么都做过了。”丁益蟹紧紧揉捏手中轻软的腰肢,嘴上说些不害臊的话,“所以你要记住,你是属于我的女人,你的身体只有我可以碰,明不明白?”
“我不是谁的附属品!你放开我!”方敏显然是被丁益蟹惹急了,她不想再和他做无谓的纠缠,现在她只想快点离开这个狭仄得令人窒息的地方,双手使出全力推搡紧挨着她的钢筋铁骨,却被丁益蟹一个反手强扣在木板上。
“别动!”男人的视线扫过头顶,不经意发现那只别在发间的太阳花发卡,顿时怒火窜至喉间愤愤道,“点解不戴我送你的发卡?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
“我说过不会收你的东西,是你硬塞给我的。”
自打那天从酒店回到家后,她便将丁益蟹送的双鱼发卡锁在一个小木盒里,再也没戴过。
“我送的东西你不要,余夏阳送的发卡你就收了是不是?!”丁益蟹的榆木脑袋在此时就像抹了油似的异常灵光。
而方敏的沉默恰好验证了他的猜想……看着女仔头上那朵小小的太阳花开得格外灿烂,仿佛余夏阳站在他面前耀武扬威,十分碍眼!
“总之……总之,我不会和你在一起,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方敏再次坚定她的答案,不留任何余地。
“好,方敏,你好嘢!”丁益蟹从未被一个女人羞辱得颜面扫地,碎裂的自尊湮灭最后一丝理智,他猛然间托起方敏轻盈的身躯,不由分说地掰过双腿缠绕在胯上,待她稳住重心反应过来时,衬衫扣子已被解至胸口,丁益蟹如饿狼扑食般啃舐着那片丰盈,发出啧啧吮吸声……
“敏敏,你在里面吗?”洗手间外远远传来余夏阳关切的声音,他因迟迟不见方敏回来而隐约感到担忧。
“夏阳哥,我在……我在这里。”方敏仿佛见到了救星,她极力掩饰慌乱的情绪呼唤着余夏阳,“我忘记带纸巾了,夏阳哥你身上有没有……”
“我有,这就给你送过去。”
“嗯,我在最里边一间。”
余夏阳的脚步声越走越近,丁益蟹迫不得已停下所有动作,方敏的双足得以轻轻落地。
“吱啦——”隔间门从里面推开,余夏阳绅士地背过身去,向后扬起一只手将纸巾递给方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