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了,永琪躺在床上静静等待着。
今夜是知画沐浴最久的一次,最开始他还有些脸红心跳,猜测知画是不是想清洗的干净一些,可时间一点点过去,知画还没出来。
永琪叹了口气,知道她这是紧张,或许……还有点不情愿。
这个猜测让永琪心中酸涩,不禁自嘲,每个人都觉得知画会对他图谋不轨、另眼相待,只有他自己知道,知画自有她的气节。
在永琪再次忍不住叹气的时候,知画姗姗来迟。同他所想的“不情不愿、磨磨蹭蹭”不一样,知画快步走着,几乎是扑进永琪的怀里。
他下意识伸手接住了她,不同于小燕子的风风火火,这样柔软如水的人儿纵使撞过来,身上也是软软的,甜甜的。
永琪情不自禁的将手放在她后背,将她圈在怀里,顺着她的脊柱一下一下地摩挲。
知画撞进他怀里,稍微迷糊了一会儿,也没注意到后背上的抚摸,而是用手撑在他坚实的胸膛上,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
永琪感受到下身站起,小幅度的晃了晃。
“永琪!”
柔弱无骨的小手撑在他的胸膛,哪怕将全身都压在他身上,也没有太多的重量,刚洗过的头发上沾了一丝水汽,就连脖颈上的水珠也晶莹剔透,让人想伸手拂去。
“我想到办法了!”
空气中升起的旖旎气息在一瞬间消散,永琪微微愣住,问:“什么办法?”
知画甜甜一笑,颇有些得意。
“让我们不用那么亲密的办法!”
一时间,永琪说不上来心中什么感觉, 只是心麻麻的,艰难开口:“要怎么做?”
知画还是红了脸,咬了咬唇,凑近些,用手点了点他已经支起的帐篷。
刚刚褪去的情欲如潮水般汹涌回归,汇聚成比从前更加巨大的浪,磅礴地拍向岸边。永琪几乎是咬着牙才没有发出闷哼声,只是用晦暗不明的眼神看着她。
知画好似全无察觉,只是红着脸小声说道:“成婚前,司寝嬷嬷教导过,孕育子嗣就是将你的……这个东西,放进我的体内,等你释放出来,我就可以凭借着那些东西受孕。”
永琪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低沉的嗯了一声。
“怀孕的重点在你释放出来的那些东西,对吧?你还记得我们被关在偏殿那次吗,那次你就是自己纾解的,所以啊,我刚刚终于想到了……”
知画凑近永琪耳边,娇声说道:“你可以先自己弄一弄,等差不多快好的时候,就放进我这里,好不好?”
手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握紧,骨头与筋挤压碰撞发出咯吱咯吱声,永琪的每一寸肌肉都紧绷着,良久,才哑着嗓子开口。
“可以啊”,他保持着坐在床上的姿势,一动不动,“可是我上次中了春药,才能纾解的那么快。这次,你得帮我。”
知画顺从地点头,乖巧问道:“要怎么做,我一定配合。”
“把衣服脱了,方便一会儿直接进去。”
知画乖巧的脱干净,只留下一个肚兜。
看着眼前白皙的皮肤和曼妙的曲线,永琪眼神晦暗:“再摸摸它。”
知画伸手解下他的亵裤扔到一边,亲眼见到眼前挺立的棒子后,小声的吸了吸气。
“怎么了?”
知画羞红了脸,小声嘟囔一句:“太大了……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