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贤妃回到宫里没一会儿,皇后派来的太医就到了,他没有像越贤妃想象的那样,说些什么“身子娇弱,不善生育”的话,或是找个由头叫她静养,好把绿头牌挂上,短时间内都没法侍寝。
太医只是一板一眼的请安,仔仔细细给她把了脉,说些睡眠不足,进食过少,少喝冷茶的交代,就这样离开了。
越贤妃在宫里等了许久,没有等来皇后其他的旨意,就好像太医真的只是来把脉,可这怎么可能呢?后宫之中哪会有无的放矢的箭,若有,只会是她还没有找到拉弓的时机!
越贤妃在宫中等了许多天,等来的只有每日里陛下留宿正阳宫的消息。
她这些日子里有点浑浑噩噩,脑袋里迷糊得很。
言皇后怎么会那么好看?
是了,她和陛下少年熟识,十六就入宫,哪怕现在成婚多年,生了一女一子,也才二十多岁而已。
言皇后怎么会是这样的性格?
是了,出了两朝帝师,三任宰府,两任皇后的人家,教出来的女儿又怎么会只有规矩与礼法呢?肯定教的是后宫管理之道,或是辅佐陛下之道,甚至治国方略也都是有可能的。
言皇后和陛下的感情为什么会这么好呢?
是了,他们毕竟少年熟识,也算是青梅竹马,若只是敬重,又怎么会在五年中生下两个孩子呢?
“是我错了”,越贤妃默默为自己桢了一杯冷茶,“是我太想当然了。”
她独自坐在桌前喃喃自语。
只是皇后啊,皇后,没你的时候我是一枝独秀,可你只是站在那里,什么都没有做,我怎么好像……就要输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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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玥虽然出了月子,但是也没急着让静禾回去,前些日子里她天天在床上躺着,静禾也不许她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