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逃似的离开了那个地方，她忘了去那的目的是什么因为惧怕狼狈跑走。她脑子里不断闪过小童的脸，他小小声叫她，期盼地望着她。

    “姐姐我记得你。”

    “你是来看我的吗？”

    “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那是她的恩人，救命恩人。若不是他，她早就没有命在了，也有没有后来的白娘子，更不会遇见小青与她相知相爱。所以她都没法，哪怕是在自己心里说一句否认，没法坚定地说：不，不是为了你。

    小青和赖秋坐在洞府门口两颗小脑瓜挤在一起说着话，感受到什么小青率先抬头，灿烂的笑意立刻浮现，她叫她：“阿姐！”

    白素贞恍然回神，竟是都跑回来了。她茫然地看看双手，空空如也，尴尬道：“呃，我去得晚了集市都散了，抱歉。”

    小青的笑容僵在脸上，她忘了怎么做表情呐呐问：“发生什么了？”

    “嗯？”白素贞揉揉她的头发，“当然什么事都没有。”她笑开，美得夺目。

    赖秋没有跟着进来她隔着门缝和小青对视，后者点点头后赖秋便飞离这个地方，这一切白素贞都没有察觉，她心事重重很难再去应对旁的事。她还在笑，用柔柔的嗓子说：“这次没给赖秋带些美味是我的错，这样，明后天我们一起下山好好带她看看繁华人间。”

    “阿姐，赖秋都走了。”

    “嗯？”这次茫然抬头白素贞已经快装不住了，小青抱住她，抱得很紧，没有再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白素贞才反应过来，鼻翼动动，问：“什么味道？”小青又收紧些手臂，小脸压在她的颈窝，闷着声说：“媚香。”

    白素贞：“……”

    小青：“人间还叫它‘合欢香’，‘淫娘子’，‘房中笑’。”

    白素贞：“……？”

    小青放开她将石门关紧阻止香气流散，还说：“怕对你我这样道行不俗的不管用我还让赖秋在里面加了料，只要再等等，嗯……就会有效果了。”虽然不至于像凡人那样乱情但应该会有点点影响的吧。

    白素贞笑问：“为什么这样做，是怕我对你没兴趣了还是你已经对我没兴趣了？”

    小青眼神斜在别处，说：“当然都不是，不过助兴罢了。”她抱着白素贞激动地原地跳跳，说：“我和赖秋找到我不对劲的原因了，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懈怠修行法力退步了。我俩以前从人间修士那抢过一本双修秘籍，这次赖秋过来带着了，我看过，可行。”

    “真，真的？”

    小青：“对呀对呀，不是什么大事，阿姐不要再担心了。”

    那本双修秘籍里记录了两种方式，一种是纯粹吸食别人的修为或是精气为补；另一种是二者灵力互换、交融再修出更充沛的法力还之二者。

    小青为了不让阿姐疑心特意提出两者都选，她说自己现如今虚弱要吸食阿姐的灵气采补才行，等恢复得差不多了再修第二种。

    小青说的时候眼睛里闪着狡黠，舌尖贪婪地探出来舔舐过唇瓣，一副跃跃欲试迫不及待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