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安小心拔出了兔尾巴放到一边。如她所说,后穴的确被润滑得很好,但是盛知安并不准备使用。他将少女推倒在地毯上,半跪在她身侧,一手虚虚握住穗尾,居高临下地挥臂甩下第一鞭。
“这十鞭,罚的是你擅作主张。自己报数。”
臀肉上每一寸接触到鞭穗的皮肤都泛起犹如小电花炸开的疼痛,裴宁没忍住痛呼一声。
下一鞭,盛知安在鞭穗快要接触到皮肤时往回带了一点鞭柄,疼痛感轻了很多。
“张嘴。还是想从头开始?”
裴宁咬着虎口,声音颤抖,“二、”
湿了。鞭尾散开扫过柔软花瓣,带起星点淫水,盛知安没有戴手套,捋直鞭穗的时候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屁股翘高一点。”
“是,主人。”裴宁抖得厉害,被鞭穗轻柔打过阴部时,呻吟声陡然婉转起来。只是接连两下都落在大腿上,裴宁的报数声隐隐带了些哭腔。
她像是反射实验的白鼠,被驯服的小狗,疼痛中偶尔吃到一枚糖果,就会淌着口水呜汪呜汪地在害怕中期待。
“这十鞭,罚的是你不珍惜身体。”
终于结束,盛知安坐回沙发上,拽着牵引绳让裴宁站在他双腿之间,抬手解开双乳上悬着小铃铛的金属乳夹。“没有我的命令,不许用这些。”
“是,主人。”裴宁眨眨眼睛,有些冷,盛知安伸手将她抱过去坐在了自己腿上,大掌紧紧扣着腰和臀肉,仰头去亲她的唇瓣。
少女扶着他的肩膀低下头回应,随即被牢牢摁住后颈,舌头交缠着喘息,一遍遍在她口中舔过上颚卷走唾液,甚至像深喉般抵住喉管,裴宁呜咽落泪捶着他的肩膀才得了一丝喘息,被吻到大脑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