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脸又红了,甚至觉得自己呼出的气息都是炙热无比,心烦意乱的她又翻了一个身背对卡摩斯:“要刮就自己去刮,别来烦我...”
男人一改往日的温柔,强制拉着她从躺椅上起来,侍女拿来了卡摩斯平日间使用剃胡须工具,卡摩斯抱着姜早坐到自己的腿上,把剃须刀片塞到她的手中。
“来吧”,卡摩斯仰起头闭着眼,知道自己无法拒绝的姜早只能认命,双眸紧紧盯着卡摩斯的下颚线,生怕自己一个手抖,刮伤了卡摩斯的脸。
卡摩斯恍惚间只觉得一双温热的手覆上了自己的面庞,和手中冰冷的青铜刀片形成一冷一热的对比,伴随着姜早一点点刮下胡须的动作,激起全身上下的鸡皮疙瘩。
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姜早难免会紧张,拿着刀片的手微微颤抖,另外一只钳制住卡摩斯下颚的手不由自主收紧,卡摩斯只能被迫将头仰得更高一点,一副任由宰割的温驯小羊模样,丝毫没有一点平日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气息。 两人现在所处的位置光照不是很足,姜早为了看得更加清楚,只能朝卡摩斯更近一些,卡摩斯忽然睁开眼,紧盯着姜早,他感觉到乌妮丝洁呼出的气息喷薄在他的脸上,与自己的气息交缠在一起,虚搭在腰间的手开始收紧握住。
看着近在咫尺的红唇,卡摩斯喉头滑动,脑袋也不自觉地偏离了,强迫自己在脑中回想待处理的政务,却听见了乌妮丝洁的娇嗔:“不要动,万一受伤了怪谁?”
于是卡摩斯闭上眼选择不看,视线却落在了莹白的胸口上,越看,越呼吸急促...
姜早也不好受,她坐在卡摩斯的大腿上,小腹处男人的滚烫像是一团火焰抵着自己,差点让她软在他的怀中。而她要集中全部注意力在卡摩斯的面部,她也是一个有着正常需求的女人,和卡摩斯也有很久没有做过了...
青色的胡渣一点点落下,露出光滑的下颚,姜早紧绷的全身终于得了释放,将刀片放回桌面上,正准备起来,卡摩斯却十指紧扣一把拉回怀中,自己的身体重心不得不往前移,下一瞬,吻重重落在她的胸口,声音低哑。
“...做吗?”
卡摩斯抬起头来,眼中的希冀犹如一位虔诚的信徒望着自己的神明,姜早咽了咽口水,手不受自己控制移到卡摩斯的脖颈上,环绕住他。
男人轻笑一声,吻上了那张自己日思夜想的红唇,他故意吻得粘腻,发出渍渍的水声,姜早的脸迅速涨红变粉,原本清亮的眼神在猛烈攻势下逐渐涣散。
湿吻一路向下来到脖间,锁骨,胸口,激起姜早一阵阵的鸡皮疙瘩,男人的手也没闲着,扯开包裹住姜早上半身的布料,两颗粉嫩的蓓蕾颤巍巍暴露在空气中。
胯间的粗大抵住姜早潮湿的穴口,卡摩斯刚试着进入时,嫩滑的软肉便紧紧裹住了自己,他不由地嘶了一声,又撤出来了一点。“宝贝,你太紧了,别紧张,放松。”
姜早不知道自己脑中哪根筋搭错了,居然在这个时候反问卡摩斯:“唔…那你有没有想过,是你太紧张了?”
得到回答是男人直接一举没入泥泞地,抽插几下后重重撞上她的敏感地带,却又停下了动作。
卡摩斯用鼻尖摩挲着姜早的侧脸:“那你现在觉得我紧张吗?”
“你…”
“我什么我?”
“大坏蛋,你……真的是很坏”
面对姜早的控诉,卡摩斯也不恼,开始小幅度挺腰运动。
“今晚不许想别的,我就给你看看我有多坏……”
姜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