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好,就是头有点晕,像熬了一夜没睡好的那种感觉。
头部有没有哪里有热流流动的感觉?
谭北海仔细感觉了一下,表示没有。
曹焕到这也不敢真的松口气,便道:
今天你就扶着我走吧,别背我了。
谭北海笑了笑,道:
你那条腿完全不能使劲,也经不起你跳来跳去,再说了,你跳起来牵动了我,让我脑子里血乱流怎么办。
确实如谭北海所说,曹焕骨折的那条腿别说痛了,是已经痛麻木了,现在几乎是一点感觉也没,使劲?根本使不出半点来。人一条腿就占体重的20%,现在他俩谁都没这力气拖一件将近30斤重的东西走。曹焕只能认命,由谭北海背着。陈弥提供的那包鸵鸟肉只剩最后五小包,曹焕拆了两包和谭北海分了,剩下的一股脑全塞进了衣服口袋里,他把信号枪拿了出来放进谭北海的外衣口袋里,他俩一人手拿一根荧光棒,剩下的东西则和双肩背包一起留在了山洞里,力求更轻装上阵。
按照他们两个走走停停的速度,曹焕估计的30分钟似乎还短了些,他不仅没见到小河,更连水声都没听见,这让他紧张了起来,生怕走错了路,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紧闭着嘴,只顾观察周围,没说一句话。
你跟我说说话吧,这山里现在就我们两个人,怪无聊的。
谭北海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没有昨天那么清晰了,思维反应都要慢一点,但是他极力掩饰住,不让曹焕看出来,希望能通过和曹焕交流,从而抑制住不断下降的意识反应。
啊?啊、我、我、我想想。
你怎么了?是不是腿不对劲了?
不是不是,跟昨天一样没好也没坏,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