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就是加班。
曹焕拿笔戳着脸,看着整理出来的谭北海生活录,只有一个感叹太难了。去福利院制造偶遇太假,检察院更不可能,剩下的选项只有图书馆,曹焕回忆了下,他上一次去市图书馆时,还是个小学生,图书卡早就不知道丢在哪个角落里了,而且图书馆那么大,偶遇?还不如直接发个信息给谭北海邀请他一起去来得实在。
追人是件这么难的事情吗
曹焕头砸在桌子上,疯狂抓挠自己的头发。
早。
周一一大早,曹焕晃荡着到中心时,余了已经在前台跟秦诗聊天了,余了是背对着他的,听到他打招呼的声音,转过头来看了一眼。这一眼把曹焕吓愣住了,余了带了口罩,脸上是不正常的红,眼皮肿胀挤压着眼睛,且她似乎全身都不太舒服,时不时隔着衣服挠手臂。
怎么回事?过敏?
嗯。
余了声音嘶哑,发一个音得咳嗽个好几下。
你这太严重了吧,没去医院吗?
我刚也劝她去医院呢,她说她本身是严重的酒精过敏体质。
秦诗从前台桌后走了出来,向曹焕解释道。
可我,咳咳,没有喝,咳咳咳,酒咳咳。
聚会以后就这样了?
余了点点头,往手边的纸写上回去以后开始六个字。
别是在KTV误喝了吧,后来那么多人喝酒,你会不会不小心拿错了?
一直是,咳咳,橙汁。
橙汁?那天KTV里没有橙汁啊哦,我知道了,是不是淡橘色的那个?那不是橙汁,是调制鸡尾酒,含酒精的,不是果汁。上面不是有标签吗,你没看?
余了看了曹焕一眼,没说话,用咳嗽回答了他。
秦诗,你带她去医院吧,她可能刚回国,不熟悉看病流程。我先帮你看着前台。
行,余了跟我走吧。
秦诗拉住余了,带着她出了大门,大约一个小时后才一起回来,回来时余了脸上已经消了肿,红色也褪去了不少,听秦诗说是挂了瓶水,效果挺显著,只是近看的话,还是比较明显的。余了往声像办公室走的这一路,碰到个人都会问她句怎么了,她重复说了好几次,几步一停,两三分钟的路走了能有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