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走了。
没有说不,那就应该是同意了。曹焕放心下来,应了声,但他脚没动,似乎还有话要说。
有什么一次性说完。
你你究竟有什么路子,那些事你一个人都是怎么在查的?
既然已经决定了和谭北海以及莫达拉共同进退,他曹焕也得起点作用来,想到余了一常年在国外,刚刚才回国的人就能自己进行调查,他非常好奇余了的门路,可以的话,他也想掺一脚,分一杯羹或者说是出一份力。而余了,明显对曹焕的这个问题相当不满,她皱起了眉头,好半天没说话。
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想自己查。
费那力气干嘛,你不是有警察朋友和检察官朋友吗?
难不成你是个人英雄主义者?可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英雄。余了一边说,一边烦躁地拉扯她桌上的线,粗暴地将一坨五颜六色拉散开来,如果我说,我掌握的信息,是弄死了一些人换来的,那你还想学吗?
曹焕没太深想,说他以貌取人也好,在他的心里深处,确实更倾向于把余了归为叛逆期小孩,一些余了说出来的奇奇怪怪的话,他已经学会了左耳进右耳出,连个标点符号都不带过脑的。这个话题到这里应该是聊不下去了,曹焕摇摇头,准备自觉离开。
你真的想自己查?
余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曹焕其实已经放弃从余了那儿获取相关经验,打算另觅他途了,听到这,他也只是停下了脚步,并没有转过身。
我可以和你分享信息,也不限制你外传给那个检察官或是那个警察,但就一点,一旦和我合作了,你就不可以再中途退出,必须查到底,即使没有我在,且无论发生任何事。
我可以谈条件吗?
曹焕盯着余了的脸,对她突然的转变还是心存疑虑的,不知道她怀里都揣着些什么小九九,但现在不是他有选择可做的境地,犹豫片刻,他还是走了回来,将门关上,放低了声音问余了道。
一个。
余了竖了一根食指,看起来像是对曹焕会如此提问早有心理准备。
绝不可以把我身边人推出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