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死人脸的时候我出门问的。
什么摸死人脸,我那是在采样,你给我看看那东西。
余了抱着档案袋躲过了曹焕要来拿的手,脸上写满了刚才说我偷,现在不照样要看的嫌弃表情。
回去再说,这东西有大问题。
回程途中,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洛老师选了个离他家比较近的地方下了车,先回家了,最后一小段路仍然是余了用蛇皮走位开回去的,曹焕干脆闭眼不去看。
你开车都这么灵活吗?
曹焕左手提着物证盒、右手提着痕迹采样箱,下车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后,对拎着相机的余了问道。
不然呢?
你就没出过什么事故?
嗯余了认真回忆了下,问道,撞死过鹿算不算?
曹焕眉头一皱,嘴巴一张,为刚才几十分钟里自己的性命点上了一百根蜡烛。余了走在前面,正好挡住后面曹焕的视线,她刚进大门,突然停住了脚步,曹焕没来得及刹车,撞上了她的后背。
你怎么停曹焕踉跄了几步,一抬头,刚好和对面站着的谭北海四目相对,谭北海今天没穿制服,朝他点了点头,你这么晚来委托案子?
嗯,已经委托好了,听说你快回来了,就等了会儿。
哦,你等等,我先把东西放一下,马上过来。
曹焕以为谭北海找他有事,估摸应该等了挺久的了,他赶紧拎着东西跑起来,奔进了法医区。大厅中,余了和谭北海相对而站,两人之间弥漫着一种若有似无的敌意,最后是谭北海先打了个招呼,打破了诡异的气氛。余了撇开视线,往上提了提相机包,两手插兜离开了原地,擦过谭北海的肩膀,往大接待室走去。
你等等啊,我把拿来的案子给顾莺歌!
曹焕跑着进去,也跑着出来,路过谭北海的时候脚步不停地对他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