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焕刚要开口,遭到了陈弥的阻挡,他一脸痛苦地摆手道:
老大,你还记得,那年春江花月夜,你我对酌时,说的话吗?
啊?谁跟你春江花月夜还对酌了,做梦呢吧。
老大你别插嘴!陈弥转了个身,一屁股坐上曹焕对面的办公桌,抽了张餐巾纸假装拂泪,你说,我们兄弟一生一起走,谁先脱单谁是狗,还记得吗!
曹焕想了下,自己确实说过这话,好像是大学他毕业但陈弥还没毕业的时候,他们仨吃火锅时说的。但当时是陈弥怕曹焕一入社会立刻脱单不要兄弟,硬逼着他发的毒誓,可毕竟是自己说过的话,而且还有莫达拉这个证人在,总不能抵死不认。
汪。
哈!
陈弥又倒吸一口气,下地原地转了两圈,跌坐在办公椅上,他拿出手机低头捣鼓了一会儿,一阵幽怨凄凄的女声从他手机的喇叭里传了出来。
我等着你回来~我等着你回来~
曹焕捂上了耳朵,嘴里大声念道着不回来不回来就是不回来,盖过了这不知道陈弥从哪个角落里翻出来的民国歌曲。
你!你!不行,我要开罐旺仔牛奶。
陈弥去掰曹焕捂耳朵的手,没能掰开,只能暂停播放音乐,气得双手叉腰原地跺脚,而后他从自己桌上拿了罐苹果味的旺仔牛奶,一屁股砸向办公椅,椅子发出了一声塑料断裂的悲鸣。
喝旺仔牛奶是什么原理?
就让我喝最烈的酒,毕竟以后的路要一人走!你过你的莺莺燕燕春春,花花柳柳真真的美好生活去吧,我一个人买醉,品尝放纵的滋味!
明天送你一箱旺仔牛奶行了吧,你起来,再往后仰椅子要断了。
我要铁罐装三种口味的那种。
行行行。
两箱。
哎我说,你铺垫这么多,该不会其实就是想讹我两箱旺仔吧?
我是那样的人吗!
你是。
行吧,我也可以是。不过话说回来,对方到底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