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就读于首都大学化学系,后辍学参军,成为军医,因在某次战役中腰部受流弹贯穿性击伤而退役在家修养了一年,而后继续回到首都大学完成学业,考入同校医学院就读研究生。毕业后在首都医院普外科工作,因母亲病重辞职返乡。母亲病故后,考入安湖市公安局刑侦技术科,担任法医师。
曹焕把这些个信息中冗余重复的部分剔除,大概精炼了下,读了出来。
是左商的资料?
恩,余了发过来的。
正当曹焕疑惑余了这时候给他发左商资料是什么意思时,汽车已经驶到了安湖大厦写字楼底下了。这里是闹市区,不好停车,只马路边用黄线划出了一排车位,他俩转圈来回开了几趟,才正好有车开出,腾出一个空位。
你上去吧,我在车里等你,有事打电话给我。
谭北海拉了手刹,嘱咐曹焕道,说完后他觉得还是不太够,伸手拉住曹焕,却又没有下文。曹焕大致明白谭北海什么想法,他反手拍拍谭北海的手背,拿出手机主动道:
我觉得我跟左商之间的对话有必要录音下来,为了双重保障,我把余了给我的这个东西曹焕从领口里拉出银项链,接着道,录音的开关打开,然后,可以的话,我们俩保持通话,你这边也录一份,以防万一。
好!
看谭北海的反应,曹焕觉得自己应该是没抓错重点,谭北海肯定是无法安心坐车里等着的,多多少少得有个什么东西让他俩能相互联系着,实时知道对方的情况,可他又不敢说出来,怕自己像昨天一样生气。曹焕一时特别骄傲,认为自己聪明绝顶,连保持通话的理由都给谭北海想好了,有理有据,大家都舒心。
我很快回来的,放松,深呼吸。曹焕拨通电话,将手机放在前衣兜中,喇叭朝上,他双手伸进车窗中揉了一把谭北海的脸,轻声重复了一遍,我很快回来。
安湖大厦写字楼建立的时间不太长,是炸倒了一座受当今互联网电商冲击而倒闭的八十年代百货公司后立起来的,建筑外观据说是请了位国际知名建筑设计师设计,采用了低碳海绵建筑的概念,让钢筋水泥与花草树木相结合,弄成了现代空中花园巴别塔般的模样,还获得过不少顶级奖项。总而言之一句话:一看租金就很贵。红星这样的资本企业,自然得显示它的财大气粗,他们直接买了顶楼一整层作为鉴定所的根据地,甚至把屋顶花园也给圈走了五分之一,建了个四面玻璃、风景视野绝佳的大型多媒体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