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还是酒店的时候我就在了,这么多年,从没见过这人。
那他是怎么这么自由地进来的?
这中年保安皱眉往边上的年轻保安看了眼,年轻保安意识到自己失责,脸上有点挂不住,身子稍稍往后躲了躲,我小女儿还在读小学二年级,星期五一般三点半就放学了,上星期五轮到我去接,我就先离了岗
谭北海看了看监控上显示的时间,是5月17日下午三点。
莫达拉,你学弟发给你的信息里是怎么说红星的证词的?
我看看。
莫达拉把聊天记录翻出来,零零碎碎的好几条,他懒得一条条看,直接把手机给了谭北海。谭北海从上往下看下去,而后指着其中一条,把手机还给了莫达拉。
红星在星期五的时候收到周末停电的通告
啊?我们没发过这样的通告啊。
年轻保安竖起耳朵插话道,遭受了来自谭北海和莫达拉的双重视线。他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灰溜溜地跑到角落里继续玩自己的手机。
应该就是这人冒充保安送上去的。
谭北海指了下暂停画面中,那个谁都不认识的保安。
搞不好这人就是假的左、左、左那个谁谁。
左商。
对,左商。
谭北海继续快进着监控,他关注着安湖大厦各个出入口的监控画面,这人最后消失的地方是五楼的一个视角盲区,一直到星期六白天,这人都没再出现过。
你们这儿还有其他出口吗?监控拍不到的。
没有,这楼新,安保做得很好,低楼层的窗户全是格子窗,不可能有人能爬进爬出的。
自从看到真有人混进来后,中年保安再也坐不住了,他硬忍着眼睛难受,站在边上一起看监控。画面还在不断往前推进,终于出现了一人进门的曹焕,谭北海微微蹙了下眉,抬眼看了下显示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