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
雷电察觉到自己主人有危险,大吼一声,他四脚弯曲身体下压,喉咙里不断发出威胁对方的嘶吼声,全身毛发都炸了起来,一副随时准备跳上去攻击的样子。
雷电!
余了不急不缓地叫了一声雷电的名字,向他伸出了手掌示意安静。雷电一听命令,顿时泄了那股威胁人的气,呜咽了一声,在原地焦急地来回转圈。
你就是这么到别人家做客的?
14年11月,达拉斯市郊一座房子里,发现了一具泡胀的尸体。死者是位华裔,中年男性,报道说是一边泡澡一边喝酒,醉后昏迷陷入水中导致溺亡。当时,你刚好在当地参加ACM-GIS的年度学术会议。16年11月,旧金山一处建筑工地,一人从高空失足坠落,当场死亡,死者也是位华裔,而你也正巧在当地参加ACM-GIS的会议。18年年底,给你们学校运送仪器的物流车在回去的途中因为刹车失灵导致人身事故,司机当场死亡,刚刚好死者还是位境外在逃人员,而接收仪器的人里又有你。因为一段拍到你上过车的监控录像,你被列为了嫌疑人,来来回回上了好几个月的法庭,最后因为证据不足被释放,但同时你也被学校劝退。
这死亡的三个人里,有一个是在名单上的,我想另两个说不定也是一样。谭北海把手中的文件夹朝沙发上一扔,惹得本来就神经紧绷的雷电跳起来吼了一声,你说怎么这么巧,哪儿哪儿都有你。我能查到的暂时只有这么多,我没法查的角落里,说不定还有更多。
余了甩了甩胳膊,没能甩开谭北海的桎梏,她表情不爽起来,嫌恶地看着谭北海道:
关你屁事。
谭北海拎着余了的胳膊,将她抵在卧室门上,继续道:
星期六那天你也在场是不是?你其实早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想把曹焕推出去,让他没法查下去!你差点害死他你知不知道?你对那些人下得去杀手我无可厚非,可为什么连无辜的人也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