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曹焕松了口气,想余了现在还知道请假了,这可真的是转性了,他顿时产生了一种老父亲般的欣慰,松松手脚安心地回去工作了。
三天后,先迎来的是黄色暴雨警报,外头风雨交加,如同黑夜。余了当天没回来上班,曹焕还特意去声像室看了眼,不过他觉得情有可原,大病初愈遇上这样的天气,是他他也不想来。然而第二天艳阳高照,经过前一天大雨的洗刷,空气都清醒了不少,可余了仍是没来,甚至好几份需要她签名的文件都原封不动地堆在她实验室的桌子上。
曹焕,余了联系过你么?
秦诗看到曹焕满脸愁容地从文书区走出来,叫住了他。曹焕闻言奇怪地望向秦诗,缓缓摇头道:
我很久都没能联系上她了,不是应该你更清楚吗,都是我在问你,怎么今天你来问我了?
话是这么说但之前她也就是不接电话,从来没一整天都处于关机状态过。
关机状态?自从余了不与他联系后,曹焕已经很久没给对方打过电话了,他掏出手机调出联系簿道,我试试看。
曹焕拨出了余了的号码,静默几秒后,那头响起了冷冰冰的机械女声,提示对方已关机。
之前那个号码呢?你说她打过来跟你请假的那个,能通吗?
我早试过了,但那个号码是打不过去的。
曹焕额角青筋跳了起来,太阳穴处突突地疼。
提示关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昨天中午,我看她还没来,就想跟她确认下是不是要多请一天假,但打过去就是关机。
你帮我请半天假吧,我去她家看看。
曹焕没等秦诗回应,一边脱白大褂一边大步往门口走。他还没迈出几步,背后传来了电话铃声,是来自秦诗桌上的固定电话,他没太在意,当然也没注意到秦诗接起电话没多久后煞白的脸色。以前打网约车,曹焕从来没觉得接单这么慢过,虽然他只在门口站了不到十秒,今天却感觉格外漫长。看着接单倒计时的圆圈缓慢地走着,他有点想取消订单,再换个应用试试。
曹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