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茕,帮忙看着前台,我有点事。
啊?我也
不等管茕说完,秦诗已经跑过了大接待室门口。管茕拿着电话不明所以,她眨眨眼睛,放下听筒,只得抱起联系人簿去了前台打电话。
实验室里的电脑一段时间没人使用,积了不少灰尘,桌上的线乱七八糟地团在一起,拿手往上一抹,能搓起一大团尘絮。谭北海依次摁了开机键及屏幕开关,主机箱里发出了机械转动的声音,没一会儿,屏幕亮了起来。余了调的屏幕非常之亮,四人不约而同眯起了眼。
开机密码是多少?
屏幕进入欢迎页面,跳出了个密码框,光标在框里规律地跳动着。
这我不知道啊。
秦诗摇了摇头,对密码没什么印象。
你们中心的电脑开机密码应该都是一样的吧,问问其他人看?
莫达拉抱胸在一旁墙上靠着,摸着下巴提议道。
那个的话我知道,中华公义全拼小写。
谭北海按照秦诗说的,把密码打了上去,一按回车,却跳出了密码错误,您还剩两次机会的提示。
等等谭sir,先别动,这界面我看着跟我们一般用的电脑不太一样,别是有诈。
陈弥凭他多年的宅人经验,从密码错误的提示方式,发现了现在他们眼前的这个极似欢迎界面的欢迎界面,并不是windows系统自带的。这玩意,除去密码提示外,其余部分都做得一模一样,程度之精细,他不禁摇头感叹。
莫达拉,你们局里搞网络技术的,有没有人或者工具可以破这个密码的?
专业的事得交给专业的人做,谭北海放开鼠标,站起来朝莫达拉问道。莫达拉正皱紧了眉头咬着手指自顾自想办法,一听谭北海的话,他一拍脑袋骂了自己一句傻子。
我是脑子短路了么,怎么就没想到,我马上打电话叫他们过来。
你说什么?
从张桁这个角度,能看见曹焕嘴唇不断嚅动着,但对方似乎连发出声音的力气也没有,至少他根本听不清曹焕到底在说什么。他身体前倾,双肘撑在膝盖上,静静地观察着曹焕的嘴。
卖国贼
卖国贼?张桁终于读懂了曹焕在说什么,他重复了一遍,继而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出来了,如果我是,那你爸也是,你以为他哪儿来的钱给你妈治病,哪儿来的钱买别墅,你又是怎么上得起国际学校的?你别忘了,你自己也是受惠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