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你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1 / 2)

夏知南静静看着祁山。

    倘若是十多年前听到这番话,她猜测,自己多半会小鹿乱撞、心跳不已。

    岁月流转,物是人非,夏知南此刻心如止水。她已和两任男友分了手,又和好几个人有过肌肤之亲。

    如今面对仍旧闭口不言的祁山,夏知南只觉莫名其妙,心里的困惑远大于心动,甚至勾起回忆里那些令人恼恨又羞愤的黑历史。

    眼下祁山已经给夏知南涂完药,他起身坐回床上,背对知南,伤口清晰可见。

    期间,依旧不言不语。

    夏知南有时候是真搞不懂他,越纠结反倒越是让她窝火。

    她拿起一瓶酒精喷雾,故意多喷了点在祁山的擦伤上。肯定火辣辣地疼,但祁山仍一声不吭。

    “林沂今天和我说,”夏知南朝祁山的伤口轻柔地吹了一口气,“他说,你们喜欢我。”

    眼前的肌肉终于短促地一顿。

    但夏知南等了很久,也没等到祁山开口。

    房内阒无人声,只有窗外的枝叶被晚风拍打得哗啦作响,把背景音填满。

    知南手法熟练,转眼间已经在收拾药箱,她问祁山:“你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祁山一直背对着她没动,看不清表情。

    不知又过了多久,才听见祁山的声音:“今天家庭医生,检查后说了什么?”

    夏知南:……

    她突然就朝祁山扑过去,用力捶打他的后背。

    一边揍一边骂他木头!大笨熊!

    拳拳到肉,夏知南短暂地犹豫了一下,还避开伤口敲了几下祁山的脑袋。

    毕竟刚给他涂完药的是自己,何必浪费她的劳动成果。

    最后她双手捂住祁山的一侧耳朵,在他耳边大喊:“医——生——说——我——好——得——很——”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

    夏知南气呼呼的离开祁山房间,但还没走出几步就已经冷静下来。

    就算自己逼问祁山,就算祁山大方承认,又能怎样。

    现下的自己没法好好回应祁山的感情,更不可能和他恋爱。

    如果祁山直白地否认,那也会让她难堪。

    唉。

    根本无法承担后果,自己还一股脑儿质问个什么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