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怀中人抖地更厉害了,相接的两唇中不住溢出黏腻的哼声。
那二指便往外轻轻一拉,叫那红樱紧张兮兮地立起,硬戳戳的,直直顶着男人的指腹。
宝知的腰抖地更厉害了,无力地往下一塌,便承不住似的,一滑,就把脸埋进邵衍的胸前。
他的衣衫也早乱了,现下一层有的没的贴着,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
这些年的武艺没有白练,即便是这段时间寝食不定消瘦许多,也分布着薄薄一层肌肉,叫宝知的小手柔弱地摸进去,拧上了那平坦处的茱萸。
宝知许是无心,许是有意,调皮地用留了些许的指甲钻着那小孔。
邵衍倒吸了一口凉气,那胸前带来的刺激如电流,冲向了下盘,下边便已经硬邦邦的,濡湿了里裤与外裤,直挺挺地抵在一处肉乎乎湿漉漉的润泽之处。
不行。
他心里是这么想着,可是腰却控制不住地开始研磨那里,强硬地箍了她的腰,叫她直起身来,唇也不住往下一探,含住另一边的红石榴,随后大口大口地吞含着那雪馍馍,时不时蹭到鼻尖与下巴,只觉丰盈滑腻,在口中四撞。
最娇嫩的地方被这样又怜惜又粗暴地对待,宝知猝不及防,呜咽出声,皓腕高抬勾住他的脖颈,往后一仰,只得颤抖着压在邵衍扶住她的手中,在微凉的黑暗中不住呻吟,往后抻长的长脖纤细脆弱,粘黏着寸缕青丝,不想未能唤起男人的怜爱,反而叫另一边的红樱被捻拧着,在长指间夹动。
“…不……行……”她双目含泪,失神着,口中断断续续吐着不成调的话,只可惜现下舒爽的,也不知是叫停还是叫行。
邵衍本就情迷意乱,感受到下边相连处即便是有布料相隔,也清晰明了地感受到两瓣滑腻,不等他反应,宝知便猛地前倾,口中不住咿呀,双膝扣在他腰侧,何其用力,只叫邵衍觉得她要嵌入自己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