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住便是了,这处珍宝只有他知道就行。
旁人莫说偷觑,便是心底觊觎都不得。
男人骤然撑起身,居高临下将她困在两臂之间:“你爱我吗?”
嗯?
宝知本是迷迷糊糊,在丈夫的郑重其事下恢复几分神志。
“我……我不知道。”她喃喃道。
“不对。”他骤然插了进来,纵使被绞得几近缴械投降仍不肯后退。
精美的绣鞋有规律地侧敲着船身,啪嗒啪嗒,同撞击声交相呼应。
投身入情欲中的女孩什么都顾不的,在船上放肆展现自己最真实的一面,被撞击得摇晃的乳儿是湖面被风侵略的肥莲蓬,原隐匿于层层迭迭的绿衫之下,现下终于得了解脱,无忧无虑,毫不知羞地荡漾于碧波之上。
邵衍耸摆着腰身,不断递送,每入一下,便得一声呻吟。
他是最勤学的乐师,得到神女的垂怜——这世间独一无二之宝物竟是属于他的,随他而发出最悦耳的声音。
从泥泞中生出的公子不能不动容。
这么多人中,唯他邵衍最为寻常。
他没有鲜明的特征,没有支撑门户的父亲,亦无身份高贵的母亲,徒有一张皮囊勉强挤上台面。
即便面上不显,可他心底是怯的,在那等鲜衣怒马少年郎面前,他们身上的自信与张扬只将他对比得无地自容。
可偏偏是他。
万幸,是他。
这么多人里,她唯允许他慢慢挤入她的封地。
邵衍想着,眼底便汪了一层薄泪,好在宝知只一心一意享受着,无从顾暇。
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撞下,女孩发出一声哭叫,小腹不住抽搐,不断积累着酸胀,只等爆发。
满满迭加至顶点到来时,那根不断肏弄的肉棒骤然撞上花心,趁着那处不备,竟顶入寸许。 “你爱我。我知道的,你瞒不过我。”男人骤然在她耳边说道。
宝知浑身一颤,双眼紧闭,香汗淋漓,全身不住蜷成一团,就这般毫无征兆地丢了。
浑身不着片缕的宝知在他笃定的言语下好似被真正剥去伪装,不知所措地袒露出真正的自己。
他会伤害她吗?
她会因此而被诟病吗?
“呼呜!”
在巨大的恐慌之中,她猛然睁开双眼,却感花道绞着物件不断抽搐。
宝知呜咽着,一面哆嗦着手指揉弄眼睛,一面伸手去探,却被邵衍捉了个正着,被拉着十指相扣。
昏暗的床帐内弥漫着女孩身上的甜香,其中混杂着一缕药材的清凉。
“宝知。”他一如既往的温柔,同她解释。
宝知却不知为何,心底生出无限怅然。
是梦。
竟是梦。
为何失落?
知晓之人是梦中人。
她须得承认,真为一场好梦。
邵衍却不知,如同狸奴一般,黏腻地将头贴在妻的心口。
如此,耳边是强有力的噗通声,脸颊挨着软腻,鼻息间皆是少女独有的甜美气息,唇只一努便可吻到雪顶红樱。
邵衍心中再次喟叹,不怪自古枭雄一怒冲冠只为红颜——温柔乡,英雄冢。
就这般躺在她的怀中,邵衍便有一种错觉,好似自己正被宝知爱着。
心情真好。
男人温热的脸颊不住蹭了蹭相贴那处雪腻,饶有兴趣同宝知絮叨。
“我翻书找了好些小字,可是总是挑不出。”
“我觉得皎字好,可临到场,又觉得不够好。”
“唉,若是可以取一串小字就好了。”他难得说些孩子话。
宝知耐心地听着,突然开口。
“小时,爹爹和阿娘会唤我鐏鐏。”
“嗯?哪个鐏?”
“进戈者前其鐏。”
“鐏鐏。鐏鐏。” 他喃喃复述几遍,笑道:“好!鐏,金器尊也,既为礼器亦为戈器。好!竟想不出比此更好的小字!”
邵衍很是欣喜地赞扬了一番泰山大人与泰水大人学术底蕴深厚,同时也提出疑惑:“姨母竟也不知?”
宝知面不改色心不跳:“小时候的事,便是我也是现在才想起,姨母无忆也是寻常。”
邵衍并未多心,只在心底默念数次。
鐏鐏。
鐏鐏。
这个名字世上仅他们二人知晓。
邵衍凤目一弯,睫羽长长扑朔,痒痒掠过。
伏趴在女孩心口的新燕每唤她一回,亦是吻她一遍:“鐏鐏。”
“嗯。”
“鐏,鐏。”
“嗯嗯,我在。”
前世如梦,她竟怀疑那是否为幻想而现的桃花之境,兴许从今往后,世上只有一人知晓这个名字。
因是有他,她便再也不是孤魂野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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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喜欢这样细腻的互动(落泪,日常的温柔相伴才是最让人心动,更何况邵衍的长相是宝知喜欢的类型(书生控狂喜
s我反复横跳,(?_?;这章节是隐藏了又放出岂可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