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h)好事只传怀梦草,殊乡谁致返魂(2 / 2)

藏住便是了,这处珍宝只有他知道就行。

旁人莫说偷觑,便是心底觊觎都不得。

男人骤然撑起身,居高临下将她困在两臂之间:“你爱我吗?”

嗯?

宝知本是迷迷糊糊,在丈夫的郑重其事下恢复几分神志。

“我……我不知道。”她喃喃道。

“不对。”他骤然插了进来,纵使被绞得几近缴械投降仍不肯后退。

精美的绣鞋有规律地侧敲着船身,啪嗒啪嗒,同撞击声交相呼应。

投身入情欲中的女孩什么都顾不的,在船上放肆展现自己最真实的一面,被撞击得摇晃的乳儿是湖面被风侵略的肥莲蓬,原隐匿于层层迭迭的绿衫之下,现下终于得了解脱,无忧无虑,毫不知羞地荡漾于碧波之上。

邵衍耸摆着腰身,不断递送,每入一下,便得一声呻吟。

他是最勤学的乐师,得到神女的垂怜——这世间独一无二之宝物竟是属于他的,随他而发出最悦耳的声音。

从泥泞中生出的公子不能不动容。

这么多人中,唯他邵衍最为寻常。

他没有鲜明的特征,没有支撑门户的父亲,亦无身份高贵的母亲,徒有一张皮囊勉强挤上台面。

即便面上不显,可他心底是怯的,在那等鲜衣怒马少年郎面前,他们身上的自信与张扬只将他对比得无地自容。

可偏偏是他。

万幸,是他。

这么多人里,她唯允许他慢慢挤入她的封地。

邵衍想着,眼底便汪了一层薄泪,好在宝知只一心一意享受着,无从顾暇。

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撞下,女孩发出一声哭叫,小腹不住抽搐,不断积累着酸胀,只等爆发。

满满迭加至顶点到来时,那根不断肏弄的肉棒骤然撞上花心,趁着那处不备,竟顶入寸许。 “你爱我。我知道的,你瞒不过我。”男人骤然在她耳边说道。

宝知浑身一颤,双眼紧闭,香汗淋漓,全身不住蜷成一团,就这般毫无征兆地丢了。

浑身不着片缕的宝知在他笃定的言语下好似被真正剥去伪装,不知所措地袒露出真正的自己。

他会伤害她吗?

她会因此而被诟病吗?

“呼呜!”

在巨大的恐慌之中,她猛然睁开双眼,却感花道绞着物件不断抽搐。

宝知呜咽着,一面哆嗦着手指揉弄眼睛,一面伸手去探,却被邵衍捉了个正着,被拉着十指相扣。

昏暗的床帐内弥漫着女孩身上的甜香,其中混杂着一缕药材的清凉。

“宝知。”他一如既往的温柔,同她解释。

宝知却不知为何,心底生出无限怅然。

是梦。

竟是梦。

为何失落?

知晓之人是梦中人。

她须得承认,真为一场好梦。

邵衍却不知,如同狸奴一般,黏腻地将头贴在妻的心口。

如此,耳边是强有力的噗通声,脸颊挨着软腻,鼻息间皆是少女独有的甜美气息,唇只一努便可吻到雪顶红樱。

邵衍心中再次喟叹,不怪自古枭雄一怒冲冠只为红颜——温柔乡,英雄冢。

就这般躺在她的怀中,邵衍便有一种错觉,好似自己正被宝知爱着。

心情真好。

男人温热的脸颊不住蹭了蹭相贴那处雪腻,饶有兴趣同宝知絮叨。

“我翻书找了好些小字,可是总是挑不出。”

“我觉得皎字好,可临到场,又觉得不够好。”

“唉,若是可以取一串小字就好了。”他难得说些孩子话。

宝知耐心地听着,突然开口。

“小时,爹爹和阿娘会唤我鐏鐏。”

“嗯?哪个鐏?”

“进戈者前其鐏。”

“鐏鐏。鐏鐏。” 他喃喃复述几遍,笑道:“好!鐏,金器尊也,既为礼器亦为戈器。好!竟想不出比此更好的小字!”

邵衍很是欣喜地赞扬了一番泰山大人与泰水大人学术底蕴深厚,同时也提出疑惑:“姨母竟也不知?”

宝知面不改色心不跳:“小时候的事,便是我也是现在才想起,姨母无忆也是寻常。”

邵衍并未多心,只在心底默念数次。

鐏鐏。

鐏鐏。

这个名字世上仅他们二人知晓。

邵衍凤目一弯,睫羽长长扑朔,痒痒掠过。

伏趴在女孩心口的新燕每唤她一回,亦是吻她一遍:“鐏鐏。”

“嗯。”

“鐏,鐏。”

“嗯嗯,我在。”

前世如梦,她竟怀疑那是否为幻想而现的桃花之境,兴许从今往后,世上只有一人知晓这个名字。

因是有他,她便再也不是孤魂野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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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喜欢这样细腻的互动(落泪,日常的温柔相伴才是最让人心动,更何况邵衍的长相是宝知喜欢的类型(书生控狂喜

s我反复横跳,(?_?;这章节是隐藏了又放出岂可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