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既然知道我跟霍骁来了京都,那自然也知道我们还有三个孩子的事了,就是没给我和霍骁准备,那三个孩子总得有吧?
你们若真的有心,从进门到现在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连问一句都没有?
这也就算了,毕竟,我们也不稀罕你们的那点东西,但你们空着爪子来也就算了,竟然还打我家茶叶的主意,这脸皮真的非同一般。
我父亲是京大副校长,母亲自小出身医药世家,熟读诗书,精通三国外语,而我从小受我外公章春秋的教导,牙牙学语就开始背诵汤头歌,三岁学握笔,七岁学把脉,各科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虽不敢说多么优秀,但你们那句没家教,我是万万不敢受领的。
二位,别以为我年纪小就好欺负,更不要在我面前倚老卖老,端什么长辈的架子。
我这人说话直,最不喜欢听别人阴阳怪气,你们为什么上门,大家心里都清楚。有事说事,都是千年的狐狸,搁这里玩什么聊斋!”
一番话,吐字清晰,字字如珠,说的秦镇山跟秦镇岳两个人哑口无言。
他们现在真是后悔让叶薇薇开口了。
这个叶薇薇还真是半点不给人留情面。
客厅的气氛一时间诡异极了。
最后还是秦老爷子看戏看够了才打破沉默,“行了,时间不早了,你们两个还有什么事没有?要是没什么事,就都回去吧,平时没事,也别往这边来了。”
秦镇山跟秦镇岳一听秦老爷子这话,就知道秦老爷子动怒了,连忙道:“大哥,是我们考虑不周,这次来就是想私下里先见一见侄子跟侄媳妇他们,看看他们还有什么需要的没有,原想着过年拜年的时候再给见面礼的……”
秦镇远冷哼:“拜年的时候给见面礼?老二你这脑袋瓜真是一如既往的灵活,会省事啊。不用了,刚才薇薇都说了,也不稀罕你们什么见面礼,心不诚,就是你们给座金山银山我们也不稀罕。”
秦镇岳知道二哥说错话了,连忙补救,“大哥,你别生气,你也知道前阵子周家那事,这不是,这不是周清晚才出院,毕竟大家都是亲戚,侄子侄媳妇把人打成那样,我们先前也不好……” 秦镇远眼睛一眯:“把人打成那样?是残了还是废了?”
秦镇岳被秦镇远的气势吓得一缩脑袋,讷讷的道:“那倒没有。”
秦镇远冷笑:“老三,你跟周家那些人是怎么回事,我不想知道也不想管,但是你回去告诉周家人,再敢把爪子伸到我家孩子身上来,我保准会让人把他们打残!”
秦镇岳脸色难看,“大哥,这话说的,好歹都是亲戚,而且冤家宜解不宜结……”
秦镇远冷声道:“亲戚?哪有亲戚跟条疯狗似的大庭广众之下乱咬自己家人的?他们姓周的要是不会管教孩子,那我找人替他们管!”
秦镇山暗中扯了扯秦镇岳的衣裳,示意他不要再开口了。
秦镇远明显已经生气了,这个时候说多错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