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还是生生忍下了,他可不敢拿整个陆家去赌阴晴不定的皇家的喜怒,所以只能卷起舌尖,拿嘴里的这根短的代替身下那根,狠狠的刺入高凤宜流水涔涔的穴口,咕叽咕叽的用舌头操起高凤宜的水穴来。
“啊……陆郎好会操…舌头…舌头让我好舒服……”
高凤宜头转向床里,手指搁在唇上,咬唇娇呼,那婉转娇声任哪个男人听见都难以自持,可是她对着床里微眯的双眼此时却是一片清明,她可以肆意享受身体的愉悦,至于她的心……永远只能是她自己的。
“臣请罪,臣实在是…受不了了,臣请隔日再给殿下诊治,望殿下恩准……”
陆淮之口舌并用,伺候着高凤宜对着他的嘴喷出一口骚水后,他咽下了嘴里馥郁的蜜水,这蜜水如同辛辣的烧刀子一样顺着他喉咙就往下烧,直烧到他脐下三寸,然后那忍得不能再忍之处就好像要炸开一样,这让他不得不伏低身子遮住那窘处,夹着腿跪在床边,乞求高凤宜能放他出去,要不然他可能就此射到裤子里了。
他此时的状况高凤宜怎会不知,可是她还是伸手扶起他来,身子柔弱无骨的贴在他身上,一双藕臂吊在他颈后,因欲望愈发水润勾人的眸子抬眼俏生生的望着他,嘴里服软的娇话更是不要钱的往出说:“陆郎,你这神技让我好生难忍,还是等到我们合卺那日在对我施为吧……我这几日会好好喝你开的药,争取快些好起来,好能…好能承受住陆郎你……嘿……陆郎你脸好红…罢了,你且去吧,我等着喝你的药……”
得了首肯,陆淮之狼狈的从太女的寝宫退了出去,往太医院值班室飞奔,说不得,还是先泡个冷水澡降降温吧。
至于用自渎让自己释放出来,他是绝不会的,世家子弟的教养和礼仪让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做出这种没人要的老男人才会做的卑贱举动
陆淮之走了,高凤宜懒洋洋的躺回床上,好一会才慵懒的对着空气叫道:“萧夜,你伺候我入浴吧。”
萧夜这回没那么快闪现出来,顿了一下,才跳到地上俯首行礼说了一声是。
高凤宜等萧夜在澡间准备好了热水出来后,她大咧咧的掀开被子,就那么光裸着对着萧夜张开双臂道:“我脚下无力,抱我去洗。”
萧夜垂下眼眸,目光尽量不与高凤宜的身体接触,他俯身抱起高凤宜,动作略显僵硬的迈向热气蒸腾的浴桶,把她放到了里边。
按理说,这皇女的贴身暗卫日日要给皇女守夜,每日将皇女和那些男人之间的互动看得清清楚楚,这么亲密的关系,要是一般的皇女,刚成年就会先把身边的暗卫吃了,可是原来那个脑袋有包的高凤宜偏和其他皇女不一样,她觉得世家子弟太过古板守旧,又觉得暗卫沉默寡言如一块木头,侍奴们又太过谄媚卑贱,看来看去,哪个都不如舌绽莲花的林郎好,所以那些送到她宫里的世家公子她都没碰,更别说萧夜这块木头工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