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仍不知死活跟她套近乎,“课长……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我带你去看看?”
走开啦他!亚实痛苦极了,“我要工作了,你不要妨碍我!”意识到话太重,她又补充,“待会还有客户来,你先回去,到时候有事我会叫你。”
田中总算听进去了,他背过身要走。
亚实松口气,以为终于能放开了,结果田中又半路转回来。
他疑惑道:“课长,你真没看见糸师先生吗?就是糸师冴先生啊!亚洲足球先生呢!”他手托着下巴,做出思考状,“上午糸师先生还来公司很配合我们积极做了回访和档案收录的,前面我和天野下电梯也见了他,那现在他去哪了呢?”
亚实心慌得不得了。上次是凯撒,这次又给他瞧见糸师冴了,只怕内斯要给他见到了,她在心里无力瘫倒,而且见到糸师冴的人还不止他一个,谁来救救她呀……
虽然但是,亚实只嘴硬道:“什么糸师先生足球先生的,我怎么知道他在哪?”
身下的糸师冴好像全都听到了似的。突然,亚实发现自己的脚上多了处濡湿感觉……
她低头一看,原来那家伙竟舔上了她的脚背!亚实顿时整个人从头到脚都熟透了。
他还笑呢!亚实气得要踢他,但糸师冴手握的死死的,她的脚背在他手里都绷出了弧度,他就那么赤裸裸地盯着亚实,舌头在她纤薄的脚背上打旋,不时牙齿啃一啃,甚至故意使坏,在她脚背上响亮地亲吮了一口。
亚实打开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埋下头装作埋首工作的样子。其实她腿心已经开始淌水了,桌下的男人也在将头往她两腿间挤,舌头划过她大腿内侧,抵达她濡湿的内裤……
亚实的腿被男人搭上肩膀了,她努力遮掩着呻吟,对田中几乎是央求说,“……你赶紧走好不好?”
田中完全不知情,还和她搭话,似是像和她拉近距离,“糸师先生在lueock踢过外援的呢,我记得课长你也看lueock联赛的呀,要不要哪天我们一起看一场……”
亚实已经听不清他后面说的啥了。如果田中再凑近一点,就会发现他课长平时一丝不苟的裙子,现在全堆到腰间,双腿大剌剌地被迫敞开,腿心那话儿则有一颗赤小豆发色的头上下左右地动着,甚至埋首晃着圈,再看细一点,会看见男人两只手色情地抓揉女人的肥臀,还特意分出一根拇指拨开内裤,舌头就在女人两腿间的缝隙里进进出出,时不时地调整角度。
女人则在他掌中摇臀扭腰,她扭得越明显男人舔的更卖力,两手揉的女人臀部要悬空,乍看像是男人捧着她的屁股吃穴一样,女人只能脚尖绷地,颤颤巍巍抖着脚背给他舔。
“不要……”亚实欲眼朦胧,咬着唇隐忍,表情媚得要出水。
她身子也打着颤,太刺激了,心理和身体双重刺激,真的要出水了。 田中以为是拒绝他看球赛的邀请,心下顿时失落起来,可是一看她面上,表情又那么动人,田中忍不住接着试探,“那……课长,能不能请你帮我一个忙?”
“啊……”亚实彼时已临近高潮,这时糸师冴却退出了埋在她身体里的舌,仅仅把舌偶尔卷一卷她的阴蒂,亚实被吊的不上不下,艰难道:“……什么?”
她又扭起臀,男人捧着她臀部的大手随着她动作,大拇指开始都移到她腿间,分开的不止右她的蕾丝内裤,还有她两瓣大阴唇。
亚实的“花蕊”接触到空气,淌下更多水液。糸师冴再往里吹一吹气,她就真的抖着腿泄出一大摊。
完了。亚实脑海只有几个字。完了,这椅子只能她坐了。
男人的嘴又轻笑着堵上去吸吮。
田中还没有听到,他在请求:“课长,能不能麻烦你……帮我要一下糸师先生的签名?我实在是很想要,刚刚又忘掉了。”他的鱼泡眼害羞起来居然也可以显得纯情,“他就是接下来来拜访的客户对不对?拜托你了,我到时请你去……”
就是为了这个?亚实打断他,“好好,我一定帮你问,你去忙你的,你快去,快去……”
田中后脚刚走,糸师冴便移开嘴唇。手指仔细地用消毒纸巾擦拭后,开始疯狂指奸她。
亚实才口交喷过的,又被吮了穴口,现在叁根手指在她下体连抽带搅,她都顾不上田中人走没走远了,扒着糸师冴的手,叫得简直一塌糊涂,下身更是喷得一塌糊涂。
糸师冴笑得不能再坏,他跟亚实咬耳朵,“糸师先生是谁?你现在看见没有?”
亚实软得没力气打他,由着他出来把自己再次抱到大腿上,自己倚到他怀里喘气,大眼睛拧着他不放,声音却是柔着的:“糸师冴,你……你怎么这样?你明明知道的,要是给他发现我们就完了呀!”
糸师冴不说话,只笑着一昧地亲她,亚实偏头躲都躲不掉。如果他嘴上有口红,亚实的两边脸颊定会满是他的唇印。
他又欺负她了。他原来还没那么相熟时候,欺负她至少还会道歉,现在不知是不是她退让得多了,他都不打算道歉了,解释都不解释,坏死了,就想着刺激,就想看她在人前难堪样子……
想到这里,亚实不禁委屈起来,她的头前一秒还埋在糸师冴胸膛上的,这会坐起来了。
“你说啊!你又不说了……”她委委屈屈地碎碎念,“你总是欺负我……刚刚有要紧事呢,你就想着玩,都多大了,还欺负人……”亚实又叹口气,“唉……怪我……我怎么总是拿你没办法呢……”
亚实愈是说,糸师冴便愈觉得她可爱,“我就是要欺负你,谁叫你这么好欺负?就要你拿我没办法才好。”他握着她的腰拥进怀里,“那你让我欺负一辈子,行不行?”
结果发现他的亚实又哭了,她在他怀里抹眼泪:“还一辈子呢……一辈子哪那么容易?你这种四处漂泊流浪的人,谁要想留住你,那就是疯子,疯子……”
糸师冴似也触动了,他低头轻轻吻她眼睛,“……但你还是留住我了,不是吗?”他柔声说,“我欺负不了你,那你欺负我一辈子,好不好?”他紧紧搂住她,居然也像要流泪一样,“你怎么会这么好?我何德何能……”
亚实只是用唇封住他,喃喃地,“我疯了……我们都疯了……”
她嘴唇柔软地嗫嚅着,从他的唇上移下去,吻他的脖颈,他的锁骨,糸师冴舒服到叹气。
他仰头,亚实吮吻他锁骨的粉唇接着又移上去,亲吮他滑动的喉结。
她的唇如火,要将本就炽热的他燃烧殆尽,糸师冴再受不了,似痛苦似愉悦地闷哼出声,这让女人更加的情动。
然后,亚实滑下去,她解开了他的腰带。
空气中弥漫着性的味道。她低头将他全部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