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眉大眼松雪融野(1)()(2 / 2)

    睁眼时,余光里是隐雪先生。

    “先生!”

    融野弹腰坐起,抱着小被子直退去了墙角瑟缩。

    “先生未对融野做何事吧……?”

    “做何事?”抱着一袋糖豆吃得欢,真冬反问。

    “我做梦了……”

    “什么梦?”

    掀起薄被一角,融野窥得自个儿衣衫完整,只裤裆下因那春梦微湿。

    “先生怎在我处?”

    “看你半天不起,堂堂少当家,不像话。”

    融野不信这话,外头天将晓,仍曈昽一片,还没到她自然醒的时辰呢。

    “怎么?”见松雪少当家窝在角落里别别扭扭委委屈屈,真冬遂问。

    “先生可以抱抱我吗?”

    一开口,更委屈了。

    她委屈哪门子委屈呢,谁还打她骂她了吗?

    放下糖豆,真冬一张羸弱双臂。融野见势便挪过来,挪拱进先生的怀里,乖得不得了。

    “先生昨晚亲得融野太舒服,融野做梦梦见了与先生亲近。”

    “啊……”真冬不明该回什么。

    “是融野不好,融野意志如纸薄,先生莫生气。”

    是在委屈这个?

    扶她躺下,于她的凝视里真冬没舍得离开。

    “要我陪你?”

    “先生不嫌麻烦的话。”

    同样躺下,眼镜未摘,松雪融野遂又拱进怀里。

    “抱抱我,先生。”

    这不小孩子嘛!真冬强烈谴责她软糯的声音和不由分说的举动。

    抱就抱了,松雪融野软得很,抱起来很舒服。可真冬不晓这该死的手要往哪放,奶子是她最想的,然恐不合适。

    可她的手还是去了想去的地方,并非她要去的,而是有人捉住她的手往那片柔软处移去。

    心中一个声音直呼“上当”,又一个声音直呼“太棒”。真冬用尽全力维持冷脸,维持最后一点体面。

    她握住它,一手握住还有余,满满的柔软填了她指与指的缝隙。

    “可以摸吗?”

    摸都摸上了还问这种话,融野可吃不消。

    “不可以,先生。”

    “好。”

    话是这么说,倒不见她撒手。

    隔着襦袢去弄那一点,很快就凸起了,很快就听得见融野的变急变促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