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铃(2)(2 / 2)

    “新年好。

    “唔……嗯……?”

    “我给你带了会喷水的美屄图。”

    “冬冬……?”

    “是我。”

    憨瓜先是蒙着大被子动也未动,随后才舞被而起:“冬冬你怎来了?!”

    “是啊,我怎就来了呢。”

    两手对揣入袖,真冬慢步走近,一面走还一面打量松雪融野没梳理整洁的乱发。

    “你说你不痛快,我想见识见识你有多不痛快。”

    搂过被子抱得严严实实,松雪融野宛似抱起她最后一丝体面,“你就笑我吧,没关系的。”

    “没关系你又在信里嚎呢,听说好几天没出过门了?”

    “我又没有事情做,我才不要出门。”

    “你都不去看我,还说没事做。”

    “我——我——”

    话也不重啊,却见松雪融野喉头哽了又哽,眼泪遭不住了,直滚下面庞来。

    “很抱歉,冬冬,我很抱歉……我是想去看你的,可是,可是……”

    说了半天话,真冬到了仍未搞懂这憨瓜是怎了,想安慰也无从安慰起,遂索性展开绘纸送到她跟前:“喏。”

    “冬冬这是你画的吗?女人的那处你看得多,画得也好。”

    还真就不哭了。

    手背揩眼,气且没喘匀,松雪融野专心品鉴起了女阴图。

    “我画得不好,本想央你指教指教。”说着话,真冬收画进袖,“但你既然说我画得好,那就算了吧。”

    想看又怕被耻笑,融野软下声来:“冬冬,你坏透了。”

    “是吧,你也不是头一天认识我。”

    坐正身子,真冬开始盘问来龙去脉,方知年前的御前比试她虽输了,却并非因此难过得快要死掉了。

    “是她不要脸,是她讨的画,跟你有甚么关系,你倒先没脸出门了。”

    “她讨就讨吧,干嘛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还喊得那么大声!”

    真冬双眉上挑:“怎地,你不欢喜?”

    “我——”

    一句话问住了憨瓜,你看她又蒙上被子,缩进龟壳里不愿出来。

    那个纪州佬在御前不选她的画,后又在御前讨要她的画。听松雪融野的意思是这事让她下不来台,丢了好大的脸,难过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她若因比试输了才不痛快,真冬想,自己反而知道该如何出言安慰。

    “我,欢喜得很……”

    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