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铃(9)(1 / 2)

少当家揉得好用力,不亚于是在靠施暴来发泄。

    可千枝很欢喜很幸福,按捺不了色欲的少当家压她在身下,夜多寒冷,少当家的臂怀又是多么温暖。

    无可救药的嫉妒时而会摧毁她的理智、泯灭她的良知、模糊她的痛感,让她对少当家的施暴甘之如饴。她知这是疯狂的、异常的、邪恶的,那她就分开腴润柔软的大腿,以淫味催欲的女穴恳请少当家赋予她一定的正当性。

    “千枝姐的乳,只会给我一个人吃,对吗?”

    手指穿过少当家的鬓发,千枝发出呻吟般的声音:“是,千枝的乳,千枝一切都是少当家一个人的……”

    收到此般肯定的回答,少当家舔得愈发兴奋,手的力度也愈发近乎于施暴了。她的乳颤成了壮观的波涛,激烈的痛与快感使她产生一种濒临死亡的错觉。她们本就亲密的主从关系于此刻乘性爱欢潮,抵达至全新的未曾触及过的领域。

    发泄完恨意,少当家缩进她的怀里,闭上眼,尽情吮吸她饱满的乳首。那份安详令千枝想起了往昔的岁月,少当家便是这样吮着吸着她的乳直到月经初潮。

    彼时少当家还是个孩子,而她不是。她早早发育,有着成熟女人的肉体和丰沛的肉欲。她知她不该放任彼时的少当家与她同床共枕,更不该半推半就、虽嗔犹喜地一次次允许少当家剥开她的衣,吮吸她的乳。

    她安慰自己这是对少当家童年创伤最好的治愈,于是她心安理得地在哄少当家入睡后独自回屋解决她不被少当家所知的欲念。

    然后,少当家长大了,不肯止于玩弄她天生的一对巨乳,更是学会了懒懒地摸去她的下体,用手指缠搅她藏于其中的甘蜜。

    又粘又湿,好羞人的淫音。

    她侍奉少当家入睡虽久,却仍然因这淫音而脸上作烧。她想她邪恶的欲是被少当家捣鼓出的声音净化了的,少当家仿佛看透了她的龌龊,存心戏谑她,要她难为情。

    “千枝姐不许成婚,不许有男人,不许有孩子。”

    “是……”

    都这么大的人了,撒起娇跟小时候竟无半分差别。

    少当家越是不讲理地和她撒娇,她的欲就越是擎受不得她与少当家的亲密。她迫切地张开腿,迫切地诱导少当家的手指进入她的穴,赐予她无上的肉体淫欢。

    “是,千枝都听少当……啊……啊……”

    不是少当家的手指插入她的穴,而是她的穴贪婪地吞没了少当家的指。暖且湿的穴肉吸吮着少当家的指,贪婪且充满活力。

    少当家越是伤心难过,她作为侍从就越是要让少当家尽兴。她自身对少当家所怀有的情感早已超出侍从与主君的界限,她的情是真的,嫉妒越深,她对少当家的肉欲就越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