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廊道上演了一场从未有过的慌乱场景。朴海拍着大腿直嚎:“乖崽!你这是干啥,老鼠都知道避着老鼠药走,你这傻孩子是干什么呢!吐出来!快吐出来!”
他常年去别的国家出差,现在的国语也带着股洋人调调,现在焦急的呼唤就像是在给朴席的死亡路伴唱似的。
朴席不高兴地挥开来扣他嗓子眼的大哥二哥,他冲金希露出一个爽朗的笑,虎牙十分多人眼球。像是在证明他值得被爱似的邀功,“诶嘿!听你的话当着我大哥的面吃掉了,是不是更爱我了。”
不知道是被保护的太好,还是智力有问题,叁两句就真让金希哄走了。
金希眸中闪过晦暗的光,冲他招手,竟当着众人的面大剌剌哄骗他:“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会爱你,比任何人都要爱你。”
朴席猛地接连点头,“嗯嗯,你只能爱我一个人。”
金希眼也不眨,痛快答应:“可以。”
话说到这在场的众人那还有不明白的,朴海冲到两人中间,硬生生分开两人。他穿的是深v运动服,蜜色胸肌就这么直挺挺挡到金希面前,金希都能感觉到鼻尖划过男人温热的胸膛的触感。
可能是有了朴席这个免死金牌,被数把枪指着脑袋金希有些过于松弛了。居然下意识伸手捏了捏面前的胸肌。因着没有发力,手感软绵绵的。
她总感觉面前的人也蠢蠢的,像头奶牛。
“喂喂!二哥你别拦着我,不能因为你们单着就阻拦我找真爱!”
朴席正扒拉二哥呢,就只听朴海一声惨叫,被蛇咬了似的一蹦叁尺高。他立马向朴泰告状,一脸茫然不知所措:“大哥!她要了小席还不够,她还摸我胸,她这是还想要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