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予淡漠开口:“能否问一个与您隐私有关的问题?”
华莺莺斟酌着开口,“你问吧,但是最终回不回答…是我的权力。”
“您与您丈夫乔津国的夫妻关系如何?”
华莺莺丝毫没有任何的犹豫,开口道:“我们很恩爱,结婚这么多年,每年的任何节日,以及我的生日、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无论津国在哪里,他都会第一时间赶回来陪我一起过。”
森予却毫不留情道:“即便您这么说,却也无法改变您在自欺欺人的这一事实。心理学上,过快回答对方问题且丝毫不给自己留有思考空间这一行为,反而是一种刻意的“强调”也是一种自我说服。”
华莺莺微蹙眉头,眼角隐隐可见些许鱼尾纹,是任何高级化妆品,护肤品也遮不去的时光,岁月在人身上打下的烙印。
森予继续道:“您手上佩戴的钻戒从款式上来看,很明显是婚戒。款式老旧,但钻戒损痕少.”
程橙橙的视线不自主地随着森予地话,落到了华莺莺无名指上。
“戒指的尺寸已经有些不合,我想是因为您丈夫购买这枚婚戒时,您的手指尺寸与现在不同,可以看出来您平时很少佩戴这枚婚戒。对一个已婚女人来说,婚戒是她们平时常佩戴的首饰,即便因为珍视,平日将它收存起来,在平时一些不重要的日子就不会拿出来佩戴。而您却恰恰相反,您的丈夫这么晚被警方带走,身为妻子的您紧张自己的丈夫,出门时并未刻意打扮,但您却戴上了这枚戒指。您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而此时,在场的所有人中,只有林葳听的出来,森予很显然是在明知故问。
森予凝起目光,下一秒直逼近自己的主题:“您其实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外面包养情人的这件事,对吗?”
华莺莺闻言,心不由一凛。可短短几十秒后,她又倏地换了副口吻……
“情人?”华莺莺脸上露出一抹嘲色。
“我知道有很多女人为了钱想要爬上他的床,像津国这样的男人,平时有女人主动送上门也不是什么稀奇事,送上门的东西,谁又会拒绝?只要他心里有家,玩几个女人,我不在乎。就算是养的猫,偶尔也会出去偷个腥,更何况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华莺莺故意放低音调,一字一句里都透露着刻薄。森予一脸淡漠,可一旁的程橙橙却听不下去了。
一开始,程橙橙对这个女人还有所同情,可现在,更多的是轻蔑。明知道自己丈夫的德行,却只是选择视而不见,并把自己放在一个较低的位置上,这种低姿态甚至说是毫无道德底线的女人,可悲又可气。同样身为女人,她绝对不能赞同这样的‘屈辱’。一个女人,在男人面前,如果一昧的将自己的姿态放到最低,低到了极限,甚至是把自己嵌入到尘埃里面。那么她的结果只会是一种——在尘埃里,也终将摔的粉身碎骨。置她死地的罪魁祸首,就是她口口声声,心心念念的那个“最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