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后,常双尘再没来过凤宫,尚宫局的东西倒是一日没落地送来,其中还有些女子喜爱的饰品和玩意,能看出每样都是费尽心思寻来得,若是未进宫的你兴许会喜欢,可如今只觉无甚兴趣。
你躺在榻上,细细摩挲着掌心中的瓷白瓶子。
你整日都在想,该如何将这药给常双尘喂下,没日没夜的想,人生中仿佛只剩下这一件事可以做。
可你还没想出什么好办法,自小腹升腾而起的欲火将你燃得神智全无,仿佛被架在火上炙烤,身体里的最后一滴水分也被燃烧得接近干涸。
你身子倒在榻上,整个人沉侵在那难以忍受的欲火中,双腿更是控制不住的夹紧厮磨着,试图缓解那来势汹汹的欲火。
一股股的蜜液打湿亵裤,你强撑身子拉过一旁的薄被掩住自己湿透一片的下身,庆幸现下凤宫没有旁人,总不至于被人看到如此狼狈的一幕。
这段时日以来,每隔上几日身子深处总是升起一股莫名空虚感,一开始尚且能忍受,可次数一多那欲望便越发强烈,敏感的身子只是磨着夹紧的亵裤都能泄出一股股的花液,空气仿佛也弥漫起一股温柔的甜香,勾得你在这恍若无边的欲海中越发沉迷。
你知晓身子的异样与陈晏礼曾给你灌下的春潮有关,但知道又能如何,你一人躺在榻上忍耐着、挣扎着,直到最后慢慢被黑暗吞噬。
殿中偶有轻声的呜咽响起。
君晚素手挑开床帐就看到你眼尾通红地埋在榻上低泣,身上的衣裳被扯得凌乱不堪,衣襟处隐约露出脂白的起伏,
他喉咙滚动,有些干涩地问你。
“贵人,这是怎么了?”
你迷茫地抬眼,水光潋滟。
——好、好热。
“热?”
他犹豫地伸手,想探探你的额头,刚伸出的手掌却被你一把抓住。
君晚只觉得自己握住了一块暖玉,的确是暖得异常。
你将他的手拉进被褥中,紧贴住自己湿透的腿间,双腿自觉将那凉凉的东西夹住如之前一般开始贴磨起来。
你眯起眼睛,微张的朱唇发出一声似舒服的喟叹。
——好舒服。
“舒服?”君晚面色变得有些古怪,“那……这样呢?”
被夹住的手指勾起,隔着湿透的亵裤在柔软的泥泞中用指尖抠挖了一下。
不轻不重。
你腰身弓起,嘴里的喟叹变成了似爽似难受的哭吟。
君晚只感觉被夹住的指尖更湿了。
——
你脑袋稍微恢复一丝清明时,只觉得身处在一片潮湿黏腻的环境中,耳边不时传来吸舔的水声。
身下是濡湿贴着肌肤的布料,那感觉黏腻得紧并不好受,如缠着身上的异物。
“唔~~呜呜~~”
你扭过头,睁眼便是摇晃在头顶的金色帐勾,摇摇晃晃,整个人也如同在水中颠簸。
花穴被又湿又热的闷热气息包裹着,偶有软物从花珠上滑过引起身子的一阵激荡,又鼓足了劲往穴口钻,搅得湿软的穴口湿泞一片。
你犹陷进泥塘的苦难者,被那无处不在的欲火包裹焚烧,直至身体得最后一滴水分燃烧殆尽永沉欲妄才罢休。
白皙纤细的手指积起一点力气,才攥紧身下湿腻的布料,而这是你在沉沦中的唯一支撑。
“呜……别,太深了……”
君晚埋在你的腿间,头上的玉冠有些歪斜,舌尖勾着蜜水不停在湿软的穴肉中探索,流出的蜜液挂在他的下颌,亮晶晶一片。
粗舌在穴道中四处戳弄,将每一处褶皱都细致舔弄磨开,舔到一处有些硬起的软肉时,便牟足劲尽的在那舔磨起来。
舌尖勾着绵绵蜜水,皆被他大口吞下。
你卧在榻间,身下被淋湿了一大片,不自觉弓起的腰身还有发颤着被迫分开的双腿都使他越发亢奋。
“贵人,可舒服……”
君晚喘息着,面上带着红晕凑在你的耳边,轻柔的话语是腻人的讨好。
明明是天下最尊贵的人,偏偏有些事他做得极为顺手,便是俯在你身下的模样也是乖巧的讨好。
你伸臂捂住眼,不想再去看他。
君晚头上还戴着女皇制式的玉冠,这一切都让你接受不过来。
等不到你回话,君晚就紧贴着你,犹如一个渴望得到关注的孩童,一只手不停在你身上游移,谨慎又小心地去一点点探索你。
娇嫩的乳被握着把玩,君晚只贴着白腻的乳肉,指尖几次略过娇嫩的蓓蕾,是小心翼翼地试探。
挺立的乳尖是他没有见过的脂粉,随着指尖挑弄而硬起凸立,变得嫣粉透红。
“可以吗?”他难耐地咬住舌尖,视线落在你娇俏的乳尖上。
你还是不太想搭理他,将头扭朝一旁。
没有你的应许,君晚也制止不动了。
他坐直身子,替你将散开的衣襟合拢,虽没有其他动作,但视线飘忽地落在你湿透的腿间。
翕张的穴口早被他卖力舔开,变红变肿的花蒂羞哒哒地露在花唇外边,那处晶莹一片,分不清是你的花液还是他留下的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