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片刻,她把冰箱的蛋糕拿出来放到桌上,随后去敲响她的房门,“白矜。”
她仔细听里面的动静,“我买了蛋糕,出来吃吧。”
里面过了一会儿,传出声音,“我吃饱了,要睡了。”
听起来没什么起伏。
但陆欢已经猜想到,十有八九是有什么误会。
她们之前她花了这么些精力才维持好的关系,不能就这样打破了。但目前来说还没有突破点,因为她现在不知道问题出在哪。
如果真是气上头,那最好过段冷静期。
先让她先自己待一会儿吧。
一念至此,陆欢没再多说,道了声那晚安就离开。
屋内重新归到寂静。
陆欢看着桌上的那两个蛋糕,走了过去。
如果放在冰箱到第二天基本会变质,未免太浪费。
于是她坐下来,边看手机边吃完,收拾好再洗漱回房。
—
第二天,昨天的陆欢觉得这人有一半可能是生气,现在的陆欢就有十有八九的把握,确定她就是生气。
吃早饭的时候白矜故意没给她拿碗筷,一起走出门,白矜却硬是说自己走路去,还说什么不劳烦她了,还是陆欢哄着拉着给带上了车。
指定是生气了。
不然为什么突然这么疏远要撇开关系?
看着副驾驶位上冷着眼的白矜,陆欢有点不解,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差错。
她没敢贸然说话,只敢通过镜子偷瞄她的神色。
前天还抱着她啃,现在就闪躲都来不及。陆欢越开始觉得捉摸不透这人的心思了。
这可不行...
“白......”
抵达公司楼下后,陆欢刚想跟白矜说些什么,后者就先一步下车关上车门,走时还说了声谢谢,陌生得要命。
陆欢看着背影抿了抿唇,没有跟上去。
上午工作的时候没有平时专注,像是身上被捆绑了一条线,而线的另一头被人牵着。眼睛里倒映着平时密密麻麻的文件内容,却只是从眼前过去,没有进入脑海。
她真的想不明白。
几次三番走神,陆欢感到烦躁。
把手边的东西一扔向桌面,身体往后靠。
“啧。 ”
真是见鬼。
“......”
公司楼下,一个栗色高马尾明艳红唇的女人挎着腰包过来,被前台给拦下。
“请等一下这位女士,您有预约吗?”
听见这句话,女人顿住脚步,食指扒拉下鼻梁上的茶色墨镜,清晰地看了她一眼,“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