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 / 2)

文莱有感应般她刚换好衣服准备离开去工作就被他先一步拉开办公室门。

    她正抓耳挠腮想着理由对面的文莱就露出标准的笑容,“秦总监,华哥把您的工作交给了别人。”

    秦睿一愣,“那我做什么?我被开除了?”

    文莱连忙摆手身后的机器人也带着午饭自动摆在桌上,“不是不是,他给您安排了别的工作。华哥是老板,我们做下属的都知道员工手册第一句是完全听从董事长安排。您别的工作就是……一直住在这个休息室,直到华哥从韶关回来。”

    秦睿被他的说辞逗笑,“怎么我还要一直住这里?不能出去?吃喝拉撒睡都在这百平办公室?”

    文莱推着机器人一边点头一边笑的离开,顺势从外面锁上了玻璃门。

    倒真是让她死生都在这个办公室的意思。

    秦睿无所谓的坐在薛朝华专属的办公椅上一边吃午饭一边看着手机。

    这下真是这辈子也离不开薛家了,薛湛病情一直不稳半年了日夜都在咳血,被薛朝华那样一吓说不定还真命不久矣。

    爸爸和家中亲戚都受了薛家的照拂,已经没有资格说离开了。

    人总不能太自私,不过她和薛朝华做的时候总有一瞬间以为两人是命中注定的爱人。

    爱到什么样?应该是亚当和夏娃偷食酸甜禁果那样。

    她吃完饭也没地方洗只得大概收拾一下在他办公室转悠,地方很大阳光很充足,到处都是充满着他童心的标志。

    qq糖造型的纯金摆设,还有他喜欢的烟,由一条条细长乐组成的金字塔,上面撒了阳光满满当当的反射出五彩来,这么多烟起码得抽半辈子吧。

    露台尽头的娱乐室大门要指纹和密码她不知道所以没有解开。

    她草草看了看,光一个露台都得百十米还做了封窗可以晒冬日的暖阳。

    这男人真会潇洒。

    尽管自己母亲家在深圳已经算中等,但多少她也只是继父的孩子和母亲的一儿一女没有可比性。况且爸爸还是上门女婿,自己的亲生妈妈在她两岁就死在了车祸中,连照片也没有。

    爸爸这些年已经很不容易了,她嫁出来整个家庭和父亲的待遇就因为她得到了照顾,这就够了吧,她想。

    她只是想让父亲不那么累,不那么和她一样在家中都不受待见被名义上的哥姐当佣人指挥,如果钱能换来平等那太好了。

    回到沙发中时她无事可做翻看着手机,和薛湛相处的半年她并不开心,甚至两人没领结婚证爸爸就投资失败莫名其妙背了六百多万的债务,好在还是被薛湛拿钱处理掉。

    这也给了秦睿死心塌地跟着薛湛的理由,尽管自己只是冲喜进来的,不论在老宅还是两人婚房她始终都没有地位,这些千亿家庭最会做表面功夫了。

    她可不喜欢老宅跟婚房佣人充满鄙夷的一句句夫人,意味嘲讽极了。

    只有结婚证也可以当夫人吗。

    看着结婚证上两人面无表情的照片秦睿就一阵委屈,连一场婚礼和婚戒都没有,她这么大还没穿过婚纱呢。罢了罢了,只是短短几十年乱套就乱套吧。

    眼神盯着钢印下的日期秦睿就发闷,原来自己和薛湛到现在也才不到两个月结婚时间。

    朝华持枪闯入的那天还是她第一次正儿八经和薛湛住一起,平常他都住书房或者在家中的病房。

    薛湛身体不好多年养到三十岁已经很不容易,偏偏他喝完酒就家暴成瘾,秦睿背上被他抽出来过几十道红印子。

    脸要工作要被媒体注意,所以他也有分寸打也在后背和腿上,薛湛一喝酒就家暴辱骂,酒醒了要死要活抱着她求原谅。

    推搡和巴掌已经都是算温柔了,他还要更恶心的让秦睿都不愿意回想,她有原谅或者不原谅的资格吗?点头或者摇头就可以改变那样的日子吗。

    光鲜亮丽的半年家中跨阶级发展,背地里的酸楚只有她一人知道。

    她抽出香巾擦了擦泪看着露台的阳光胡思乱想,这样看来薛朝华在这个薛家倒也算是个男人了。

    薛家出了名的人丁稀少薛淳安的大儿子在薛朝华还未出生就慢性中毒而死,他的母亲是当年红极一时的大明星,可惜生完他不到三个月就旧病复发草草离世。

    薛淳安年过四旬试管才和大学生有了薛湛,可惜这个小儿子亦是身子不好,薛家当时战队失误倒台多年,动了朝华母亲的遗产才给薛湛续上一条命。

    这样想想,薛朝华冷心冷情的外表怎么不是他的自我保护呢,她的人生和他的人生都是天崩开局。

    一个没爸没妈,一个有爸没妈,一个有钱,一个有脑子。

    倒是怪配的。

    不知不觉间夕阳爬上天边,她倒在沙发上一阵瞌睡,眯着眼看着万丈高楼后的粉色天边睡了过去。

    而忙完一场酒局的薛朝华看着监控里睡的乖巧的她心里一阵安稳,锁住的门才能锁住这个女人不去打探自己的公司,他才能放心的出差。

    他坐在沙发中间缓解酒意长了一张顶级的风情脸让他也很苦恼,旁边的女人一个一个凑上来叽叽喳喳在耳边烦都要烦死了,他压低了声音,尽量保持着礼仪不失控,皱着眉看着身边的女人,“滚开可以吗。”

    女人也不自讨没趣被他的表情吓得一溜烟就换了目标四散离开。

    而今天宋凌和他都在厦门谈业务,他端着香槟一手插兜朝着沙发中间的薛朝华走过来,胸前西装口袋还插了一朵心形的粉色玫瑰,整个人妖艳极了。

    薛朝华注意到了宋凌,手一歪就锁了屏点着烟。

    烟火照耀了他半张脸,要不是这地方不许拍照,否则周围全是扛着三脚架和摄像机来拍他的。

    那双淡紫瞳和完美的脸太不容人忽视了。

    甚至在他二十岁的时候,追求者不分男女老少,苦恼的薛朝华只得入伍几年,也苦了在外面的白清艺。

    薛湛可不是个称职的小叔叔和儿子,一次次问薛家要的钱都是薛朝华批的,连他给岳父还的钱和礼金都是。

    薛朝华弹了弹烟灰眼神注意到大屏幕上一闪而过的礼服,他还记得薛湛的婚事瞒的严,除了公司的人也就是两家知晓。

    所以没有婚礼咯,婚戒和婚纱照呢,他偏头想了想,去他婚房那天卧室四面墙壁除了壁画可什么都没有,大红喜字一个都没看见。

    小气的小叔叔,一个月几千万分红都不给睿睿,你不想给的东西我可就给了。

    “宋凌啊,我记得你姐姐是设计师?”他面上云淡风轻的和身旁玩手机的男人碰了碰杯。

    清脆的碰杯声响起,宋凌轻嗯了一声疑惑的看着他,“你又要装修大厦?那种设计?”

    他没记错的话108可是才装修过。

    男人咧开嘴笑的幸福满面,“这次不设计大厦,设计别的。”

    话说到这儿,薛朝华才想起来对秦睿的了解除了她的资历其他一点都没有。

    他咽下苦涩的酒,补了一句,“先不着急,随口问问。”

    朝华是真不爱喝酒,他喜欢百事可乐但也没放肆的喝过,一瓶断断续续可以喝三天。毕竟已经过了借酒消愁的年纪,还得出了愁更愁的结论,他外表是完美的成熟又充满性魅力的年轻男人,内心就是个渴望撒娇渴望爱和家庭的三岁幼稚儿童。

    两人不再交谈各忙各的事情,宋凌很快就被合作伙伴拉走喝酒,他摆手拒绝换了个坐姿看着晚会的众人发呆。

    这样的他,还能遇见十成十爱自己的人吗,不会了。

    大家都爱他的钱和地位,都忘了他曾经为了五十万投资款下跪求过人。

    也忘了他是靠着自己一步一爬从底层爬上来的。

    这趟福建他待了半个月,期间还去了一趟苏州开会,赶回广州华艺大厦那天都已经是十月底了。

    秦睿也着实在他办公室吃住十五天,文莱得了他的指示是不会给她开门的,以防万一被别人男人惦记上了。

    他开着塞纳凌晨三点才进入车库电梯,一溜烟的功夫就连人带车到了108楼,从车库电梯出来的时候薛朝华没有耽搁直奔了自己的办公室。

    输入密码解开门锁,自动门打开的时候他一眼就看到了睡在沙发上的秦睿,身上盖了一条青色的薄毯,他走过去看着她侧躺下垂在耳边的发丝,连头发都这样让他喜爱。

    女人睡的安稳办公室只开了一条紫色的流水灯带灯光,打在一旁看的薛朝华一阵难耐。

    他脱了衣服洗了个澡才围着浴巾出来,这女人居然还在睡,又蹲下身拍了拍她的肩,“你不醒,我就把你操醒。”

    秦睿没反应甚至还哼唧了一声。

    薛朝华看着下身的变化一阵扶额,“那我就操醒你。”

    说干就干一把扯开浴巾和薄毯,入目所及的一瞬间他就皱了眉,忘了给文莱说给她送衣服了,还好饭是机器人送的。

    “怎么还穿着这衣服,对不起啊老婆。我等下就让人送衣服。”他一颗一颗解着黑色衬衫的扣子,语气变得温柔惹人怜爱。

    时间太久了,让他留在肩头的草莓都已经消失,薛朝华眸色一闪埋头猛吸软肉挑逗她,抬起头时给她吸了一个草莓项链,红透发紫,和他眼睛一样。

    “薛…薛董。”秦睿半梦半醒之间轻推着他,身上的男人光着身子下身时不时顶着她大腿上的肉。

    薛朝华轻嗯一声手往下探去,小逼半个月不干了还是一划就出水,他看了一眼抬起头,“你有没有想我?”

    秦睿困的迷糊偏过头轻嗯一声,感受着他的灼热,“你又不是不回来了。”

    “有你才回来。”他声音闷闷的,迫不及待的就掰开她的腿,薛朝华往下退了几步伸出舌头轻轻的碰了碰她的阴蒂,淡淡的香扑鼻而来。

    他微张开嘴一边吸舌头一边舔,沙发上的女人哼哼唧唧双腿颤栗,在他这样的攻势之下更是手一拨弄就上下喷水。

    确定入口后“扑哧”一声就沉腰插了进去,刚开苞的花蕊依旧紧致如初他感受着尾椎骨传来的包裹感一下一下猛干起来。

    “啊……嗯……薛董……轻……轻一点。”她仰着身子感受着原始的愉悦,薛朝华和她十指紧扣,她看着男人胸腔只觉得两人心跳此刻合拍。

    他赶走了她的困倦,带她进入云端体会着原始的疯狂。

    “叫我朝华。”他轻笑一声,猛的往里顶了顶碰到她宫口。

    “啊…朝华。”秦睿逃不开挣不脱被他一个猛刺带动高潮来临,她控制不住的在他的冲击下泄出,薛朝华低头看了看将她腿抗在肩上。

    “秦总监,关你十五天。那些不该有的想法消掉了吗?”他微微一笑掰正她的脸掐在她脖颈上汲取空气,胯下的巨物冲击不停一秒两下的干着。

    “什么…你说的什么。”秦睿大脑一片空白,只以为自己垂涎他的想法被看了出来。

    也是,人家可是薛朝华,不是跟了薛湛怎么还能和他的人生有所交集。

    薛朝华看着她装傻的表情也不打算将话说明白,手下力道松了一分赏赐她一部分空气,“你懂我也懂,不必说明。”

    他放开秦睿看着她咳嗽到眼泪横流狼狈至极,如果此时秦睿和他对视,一定会注意到薛朝华满脸爱慕。

    她回过神抹掉泪倔强的看着他,“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