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雨把饭盒递给年丰:“柯所给大家买的,你这几天也没好好吃饭,你放着饿了有的吃。”
年丰提过袋子说谢谢,祈雨转身要走,年丰叫住了他。
“祈雨,李浩交代了吗?”
“交待得彻彻底底,他确实因为察觉了薛斌和他人伴侣有不正当关系想着模仿菲拉斯惩戒淫乱者。谢谢你!”祈雨的感谢是真心的,如果没有年丰的验证,他们可能很难想到凶手会是李浩,更不可能这么快抓到他并且让他交代得这么干脆利落。
年丰揉了揉眼睛,深吸几口气:“你有没有什么启发?”
“什么启发?”祈雨不懂年丰问的意思。
“我说两句你别生气,我不是有意要听你的电话。”
“你说吧,我不生气。”祈雨自认为自己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所以无论年丰听到他什么电话他觉得都没什么。
“那次你父亲打电话来,我接到了他把我当成了你,一口气说了很多,他很担心你。希望你感情上不要走歧途,其实我觉得感情上没有对错,你喜欢谁是你的自由,但是不要做破坏人家婚姻的第三者。”年丰一口气说完,低垂着眼看着手里的饭盒。
“我做破坏人家婚姻的第三者?”祈雨莫名其妙。
“你父亲让你找个正经人家的女孩交往,我觉得这个建议很好,这个事情是原则性问题不是说照顾老人情绪,我是不希望你行差踏错,在工作上你很有天赋但是不要因为私生活耽误了自己的前途。”年丰的语气非常真诚。
祈雨看着年丰微低的头顶中间的发旋觉得特别得晕眼睛,他闭了闭眼冷笑一声:“在你眼中原来我是这样的人,不好意思脏了你的空气了。”
祈雨说完转身离开了三楼,年丰手伏在门上本来如潮涌翻滚的困意这会退得干干净净,他仰着头深吸一口气关上了门。
之后的时间里,祈雨都在围着薛斌的案子打转,虽然李浩招了,可是案情太过恶劣加之丢失的身体部分没有找回,客观证据链变得尤其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