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你别说了,睡觉吧。”
“你不知道,越有钱越不是好东西,渣男!不负责任!说走就走!”
祈雨闭着眼睛越说越激动,温彬以为他为案子不痛快。
“是是是,都是他们这些有钱人不消停惹出来的祸事,案子都破了,你别操心了,没抓到的人肯定会抓到,你就安心休息吧。”
年丰咬着下嘴唇很想把这个混蛋拉起来扇两耳光,温彬不明白,他怎么会听不懂,这狗东西骂的是自己!他绷着脸和温彬打了声招呼,然后叫温彬去吃饭不用管了,他来守着。
“你这刚回来,开会出差折腾这么多天,你回去休息吧。”
“没事,他病得稀里糊涂的我也不放心,你们不用管了,我来看着,如果病情变化我通知你们拉他上医院。”
温彬说好退出了房间,贴心的关上了门。年丰掏出手机,还有一格电,他屋里扫视了一圈,找到了祈雨的充电器就着床边的插座充上了电,摸着热乎乎的毛巾问祈雨。
“谁是渣男啊?谁不负责任啊?”
“谁有钱谁就是渣男,越有钱越渣。”
“你举个例子给我听听,最好说个我们都认识的熟的。”
“年丰啊!……”
“年丰怎么渣了,我觉得他不渣……”
“还不渣啊?”
祈雨闭着眼睛嘴里跟机关枪似的,年丰听不下去了,抬脚出了门,走回自己房间扯掉领带扔床上,找了套干净宽松的衣服换上。拉开柜子抓了两把米丢进电饭锅煮上,从冰箱里拿出一个冰盒,一张干净的白毛巾,提着小药箱回到了祈雨房间。
这一来一去的光景,外面天色暗了下来,年丰看着祈雨那一开一合的嘴无名火顿起,干脆一把拍掉了电灯开关,深吸两口气平息内心的焦躁后用毛巾包着冰盒换下温温的毛巾,祈雨的嘴里还嘚啵嘚如数家珍。
年丰听得烦躁打断了祈雨的话没头没脑问他:“那你说了这么多,你喜欢他吗?”
祈雨突然闭嘴,撇着嘴角不说喜欢也不说不喜欢,年丰气得够呛,这才是哑巴加锯嘴的葫芦无论何时何地守口如瓶!
“那你为什么今天给他写评语写那么好。”
“他啊就像那天上飞的丹顶鹤,丹顶鹤知道吧,一级保护动物,知道为什么一级吗?濒危了,就快没了,灭绝了,哪去找啊。他那样的应该飞在天上,就算有一天他想选择一个肩膀停留了,那个肩膀也应该让他飞得更稳更高……”祈雨迷迷糊糊中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个彻底,最后叹息的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