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告诉我,什么工作,晚上干一通宵,早上起来收几千,几万?有这种好事,咱们下班都可以去干了……”
“那……必然是被干啊!”刚才温彬对转账方式的解读约等于宣布了答案,这次包思齐抢答得理直气壮。
祈雨将转账页面拨到最顶端,指着25日上午十点过的一笔高达五万的入账。
“查这个人,这是他死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还有把最近半个月给他转过钱的人都查出来。”
祈雨捞过自己的手机,点进了新安装的直播APP关注列表中唯一主播的历史记录,最后一条存档停留在22日晚上,之后再没有新的直播。
祈雨手指一下下敲着桌子两只巴掌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蹭蹭蹭跑上二楼。
“昨天你们有没有找到钱包,银行卡上面有没有指纹?弄完没有给我下。”祈雨冲进办公室就嚷嚷,四个人坐在各自位置上,年丰眼皮都没抬叫马文找给他。
“有其他人的指纹,指纹太多了,等我下午报告吧,做好分组对比告诉你结果。”年丰手指在键盘上伴随着清脆的哒哒声上下起舞。
祈雨拿过钱包说声谢了飞速跑下一楼,打开钱包从里面抽出了很多张银行卡,有国外的,也有国内的,储蓄卡信用卡每一种不止一张。他招呼包思齐放下刚才他安排的工作,把国内银行卡分了出来。
“咱们一人一个银行,装上手机银行网上银行,去试密码登录,如果试不出来,就去找银行调流水记录,密码就按他的登录软件密码,还有生日名字组合试,谁试出来了谁说啊。”
发函给银行调取死者流水记录一来一回起码大半天,祈雨为了尽快抓到嫖客也是无所不用其极。
十几分钟后曲瑞川叫了一声:“登上了。”
曲瑞川解开的银行卡里,最近半年的转账记录只有三笔,分属于不同人,每笔5000到8000元不等。
“这好像有点低于平均水平啊?”包思齐嘀咕,这走银行卡的数字可比走手机转账的数字低多了,包思齐甚至怀疑他刚才的抢答是不是又错了。
“就是要低于平均水平的才有意思,这三个人信息找资金转出行核实,然后在系统里查对应的有没有记录,搜索范围定在22岁以上,50岁以下,男性。”
“为什么不查女的?这个名字其实男女都可以用啊?”每次关键时刻冲锋陷阵提出质疑的一定是包思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