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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要我教你?怎么跑出去的,怎么勾搭的人,怎么忽悠的钱,你爹怎么死的,什么时候开始搞毒品生意。”

    祈雨话音一落,熊俊祥条件反射把所有事情都推给了桑恩,一句话我不知情都是他操作的。

    啪!祈雨手掌重重拍在桌子上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到了隔壁办公室,陈乔生笑呵呵地说:“这小子脾气还是那么冲,怕是谁跟他过都要受欺负啊!”

    陈乔生看似转头对着赵志涛说话,余光却若有似无的瞟过了年丰,年丰埋头摸了摸鼻子回避了目光,赵志涛对陈乔生的看法不太认同。

    “未必啊,耍心眼这小子可是耍不过别人的,是吧小丰……”

    审讯室里短暂的静默后,祈雨再度出声。

    “你玩我?当我白痴?我要是没在你那破地混那么久,我真信了你鬼话。桑恩连中文都不利索,安排个路线时间都要找个翻译的,你告诉我这些都是他策划的?他要说得清楚这些,你敢当着他的面给老子念淫诗?来来来,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下你念得是什么?”

    “忘记了是吧?来,老子帮你回忆下!”

    圣嗣紧抿双唇,他没想到,这个他以为害羞含蓄面子薄的戚宇居然这么不要脸?

    祈雨才不管别的,张嘴就开始念,一句不过瘾接着念,恨不得把圣嗣念过的都给他背出来……

    隔壁房间里,一个个被祈雨嘴里的诗句臊得面红耳赤,年丰冷笑一声:“记性倒不错。”

    还是温彬率先觉察出了不对,在祈雨念得兴起的时候凑近他耳边紧急叫停。

    “咳咳,不好意思啊,污染你们大家耳朵了。”

    祈雨在对隔壁的大伙道了个歉,话锋一转:“所以熊俊祥,这么不要脸的东西也是桑恩帮你写的吗?抗拒从宽,坦白把牢底坐穿。”

    “啊!呸呸呸,不是,抗拒从严牢底坐穿。从你们两父子合伙打死人开始说起。”

    对于二十三年前发生的事情,熊俊祥只承认自己在场,不承认自己参与了。甚至说自己劝阻了父亲没有成功,把打死对方的责任,全部推到了已经死亡的熊云峰身上。

    对方上门时是傍晚,熊云峰的诊所里并没有太多的病人,看着起了纷争纷纷离开。死者虽然带着儿子,但是儿子不过十一二岁,看到父亲被打,头上见血早就吓傻了,喊叫着往外跑找人帮忙,后来是旁人帮忙报的警,孩子吓得一直哭,话都说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