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舌头一旦离开,朗月难受极了。
穴口又瘙痒难耐起来,被满足的欲望再次被点燃,像是有无数细小的虫豸在阴穴里钻来钻去,把她难受坏了。
她捧着他的脸,一遍遍亲吻着,“你不信我?既然不信我,为什么要招我……”
勾上他湛蓝色潜藏乖戾的眸。
那双眼睛此时沉寂得犹如猎手。
朗月忽然意识到他有点变了。
褪去些许的浮躁,看她的眼神恍若是在打量与试探。或许他有命能继续活下去,会是一名政界上不错的猎手。
可她注定不会让他长存成为自己的对手。
“学姐从前眼里只有那姓林的,如果没有这一次,朗月,你会爱我吗?或者,你爱过我吗?”
他突然变得患得患失起来。
在首都教堂前,他在台下,仰望着台阶上面对记者侃侃而谈的她,欲望、野心尽写在脸上,哪有要厌倦逃离斯奎西的模样。
姓氏权只是她的第一步。
阿纳希可能只是女人上位的踏板,而他也会是。
他虽然厌恶政界的虚伪,可他太熟悉充斥对权力的渴望的野心家的神情。
朗月被折磨地浑身难耐,她此时极度渴望的是一场暴力的性爱。
她不正面回答,“这就是你折磨我的原因?你不愿意相信我,我可以找其他人干我。你可以随时向外举报我。议员长的儿子可能对媒体更有说服力!”
她一把推开他的怀抱,没走几步,又被安德烈拽入怀里。
死死将她囚禁在他结实的臂膀中。
“放开我。”
“朗月,不要刺激我。我受不了,我会控制不住把那些碰你的人都杀了……阿纳希我为你杀了……你尽情利用我,我都无所谓……”
这话像是炼狱恶犬化身恶魔的低语。
她这才意识到她错了,安德烈没有任何本质的改变。
只是她的出现,放大了他原有的疯狂的恶。
他从背后禁锢着她,亲吻着她的锁骨,手里更是解决着她不断攀升的欲望,朗月一次次难耐地仰着脖子。
他满是粗茧的手像是发泄般揉搓她的阴蒂,又像是奶孩子般抱起她,朗月突然像是失去重心般,一只腿颤颤巍巍缠住他粗犷的腰板。
勃大的阴茎毫无征兆地遁入她的阴穴,站着肏干顿时令她无比兴奋。嘴里只是吚吚呜呜得发出声。
一下子直入云霄般的快感。
她突然变身秒女,心情羞愤又不甘得捶着男人的肩膀。
男人此时又不肯放过她,站着肏她一次又一次,她快要晕了,体力透支得不行,她这才发现安德烈体力何止是极好,简直可怕!
阴穴早红肿得不像话。浑身上下愣是没有一块好肉。
而安德烈除了原先比赛的伤,现在前前后后都满是她留下的鲜红抓痕,能看得出两人疯狂至极。
直到她哭得求饶坦言说爱他,早已没有保留着的伶牙俐齿,再这样下去她出不了这扇门了。
瘫软又虚弱地任由他抱着,身上全无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