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争的事实。”
经此一番羞辱,女人嘴角微微上扬,电话里传来对方的声音,“肖总……”
正当朗月要开口提出她开车来接,身边的人直接将她的通话按掉,冰冷的唇覆盖在她的唇瓣,慢慢撕咬着她。
像是宣泄,像是无声的控诉,像是倒露不满、羞愤。
“我真是欠你的……”
*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是陷阱。
可他依然心甘情愿。
可能他受够只做旁观者。
送走安德烈到消失,与其说解决一颗随时炸弹的弹药。
情绪上更多是厌恶与嫉妒。
像是啃咬心头肉的虫慢慢得直到吞噬,他的情绪远远没有他想象的理性。
下午的新闻让他直接在实验室里什么都做不了。
他没有任何立场去质问,甚至去阻止。
在到夜宴前他早已得知发生的一切,却连生气的情绪都要极力克制。
他实在受够了。
受够了所有来自家族到自我内化的一切道德伦理的规训。
延续着车内的疯狂,肖君擎直接将她抱下车,两人的唇舌没有几分钟是不纠缠的。
朗月也丝毫不甘示弱,搂住他的脖子,撕咬起来,直到有细微暧昧的水声。
关上门的那一刻,一切都成为两人禁忌的秘密。
朗月作势推开他,从抽屉里拿出板状的皮革鞭。
“首先声明,做狗是不能说话的。还有,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吻我。听懂点头。”
朗月微微笑道,眸间依旧没有任何的笑意,甚至有些玩味的凛冽。
原本以为从来高高在上习惯的肖君擎会有一丝反驳的可能,却没想到他点了点头。
“很好,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