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银缸(1 / 2)

“我不会那个……”江蓠抹着眼泪道。

    他不满:“那就学。”

    她还是抽泣着给他打了个吉祥结,“好了,你不要挑三拣四的。”

    “你原来就是这样喜欢哭的么?”楚青崖疑问。

    就她这样,别人说两句就要掉眼泪,还怎么在桂堂里扮男人进考场?

    江蓠哽咽道:“你才喜欢哭!”

    她原来真不这样,要这样一家三口早就被人欺负死,不知道为何嫁给他三个月就发生了这么多事,连性子好像也变娇气了。

    楚青崖一手拿着自己费尽心思讨来的监照,一手拿着薛湛的信,问她:

    “你要哪个?”

    “我都要!”

    “不行,只能选一个。”

    江蓠望着他,眸子里的水快要滴出来,“你开玩笑的。”

    “我从不开玩笑。”

    她抢过他手上监照,突然掐了一把他的腰眼,自己却傻了,“……你怎么不怕痒啊。”

    楚青崖板着脸,她不死心地又掐了几下,只听“噗哧”一声,她“啊”地叫起来,手一下子钻进衣服里,使劲儿往他腰上招呼:

    “我叫你装,叫你装!”

    打闹间衣带散开,他被她扑倒左掐右弄,胳膊揽住她的背,也笑得眉眼弯弯,“你要我的是不是?”

    “你傻呀,我有了监照,多少封信都能拿!”江蓠得意道。

    还没嚣张一刻,就被他捏住腮帮子扯来扯去,“你进去是读书的,还是看男人的?给我个准话。要是去读书,我就放你去,要是看男人,我今儿让你在床上看个够!”

    “国子监里都是男人,我只要睁着眼,都能看到。”她不服地扬着头。

    他哼笑:“他们是男人,你的薛世子是君子,能比么?”

    “不能比!你给我嘛,快给我!”她抓过信笺,不料他霍地松手,力道一卸,她身子一歪,被捞个满怀。

    “你还敢说?”楚青崖眯起眼,“给你了,要怎么谢我?”

    江蓠把三张纸塞到袖袋里,忙不迭要下榻,他拖住她的腰,“还想跑?”

    她惊叫一声,下巴磕在他锁骨上,脸在颈窝里埋了半晌,呼出几口气,吹得发丝一动一动。

    楚青崖等着她说话,可她却再没说了,嘴唇贴着他的脖子,生涩地往上移,亲他的唇角。

    ……他亲了她那么多次,她都不记得吗?

    他看着她,好整以暇地躺在铺着虎皮的榻上,衣裳被素手一件件剥去,露出胸膛上淡白的疤痕。

    室内熏炉吐香,温暖如春,但身子暴露在空中,还是起了层细微的颤栗。

    明灯银盏下,腰上跨坐的人慢慢地脱去月白的中衣,薄薄的蚕丝里衣。光润的肩膀露出来,她似是怕羞,拆下云鬓的金簪,让一头乌发柔顺披下,半掩着绣鸳鸯的翠绿抹胸,愈发衬得肌肤雪腻,玉似的发光。

    她也望着他,咬唇握住他的右手,解开褶裙的系带,褪下亵裤,脸颊飞上两朵红云。

    更阑人静,屋里只有紧张的呼吸声。

    江蓠转身要灭灯,他拉住她,“我要看见你。”

    ……他真的很不要脸。

    楚青崖扣住她的十指,她只能抬高臀部往下坐,那根坚硬的性器早已翘立起来,亲昵地厮磨着臀缝。试了几次不得要领,总是过门不入,她欲甩开他的手,他哑声道:

    “夫人不用手扶,也进得去,只是需润一润。”

    “你说什么浑话……”她垂着眼,头颈都红透了。

    这哪里是浑话了?他不解。

    江蓠想着都到这地步了,榻边有屏风挡着窗纸,反正也没旁人看见,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分开腿前前后后地滑动起来。

    他的腰腹练得瘦窄,紧绷时显出微凸的肌肉,腰侧两道纵线伸入下方,被她渗出微汗的大腿压住。她倾了身子,不敢看他的眼睛,怕从中看出自己浪荡的模样,腿心在灼热的腹肌上反复磨蹭,那热度很快就熨得穴口濡湿,两片花瓣湿哒哒地在他身上吮出一条微凉的水迹。

    楚青崖低头看着,鼻尖嗅到她的气味。

    “你不要看……”她羞恼地叫了声。

    “夫人坐在我身上的样子极美,”他展眉笑道,“这些水是为我流的,我怎就不能看了?”

    她面如火烧,双目含嗔,实在无法招架他这般无耻,穴口含住硕大的冠头,一张一驰地将他缓缓吞了下去。

    压抑的呻吟同时溢了出来。

    “夫人这样……叫我忍不住想欺负。”他喘了口气,指尖安抚着她的手背,注视着她的脸庞。

    ……她不要被他欺负。

    江蓠不是第一次用这个姿势,已掌握了诀窍,骑着他晃起来,甬道内水泽渐丰,一面翘着臀夹他,一面让性器在穴里抚慰着敏感处,上上下下骑得飞快。不多时她便失了节奏,被巨物撑得下腹酸胀,咬着它快速摆起臀来,画了几圈米字,甩着一头长发使劲坐了两下,忽然间塌下腰身,腿根和小腹一抽一抽,已然淌着水儿丢了一回,伏在他身上直喘气。

    “夫人是在谢我,还是在自己快活?”楚青崖见她这么没出息,一盏茶还没到,就瘫成这样,真是过去太惯着她了。

    她眨着眼哼哼:“你好了吗……”

    竟然还有脸问他好没好。

    楚青崖把她翻在榻上,抽出那物来给她看,铁硬的一根,戳着她肚脐,“你对着它问。”

    江蓠舒服了,不想做了,把头一偏,又被他扳过来,“我看你愧疚也是装的,就是为了骗我心软!我今晚要是再心软,明儿官署也不去了,就捆着你在屋里治,非要把你这骗人的毛病改过来!”

    “我没骗你!喂……”

    她捶了他一下,两条腿被抬起来,门户大开,粗壮的茎身闯入花心,举着几丝怨气挞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