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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何对她的触碰知觉都放大了十倍。

    绝顶快感,绝顶危险。

    使得她的身体成为一具彻彻底底精美脆弱的躯壳。

    林单云和她接吻,眼镜压得林海鼻梁难受,口腔中氧气一直被掠夺。

    林海用力抓住他的头发,头往后仰,几乎要把它从头皮上掀下来,林单云感知到痛意,“嘶”了一声。拨开她的手,抢回头发。

    明明只是简单重复的运动,他却乐此不疲,极其痴迷。

    任何知识都没有她玄妙迷人。

    林单云搭在林海颈间,纯白的眼睛沉静又激烈。

    楼下终于有了动静。

    十多具机甲从外间步入宴会。

    酒店大厅面积足够宽敞,但十多具机甲入场,人类马上被衬托地如同蝼蚁。

    黑色的蚂蚁密密麻麻,在机甲眼里也就是一炮的事情。

    林海意识到林单云说的好戏就是这个。

    银色重武器枪口无情地对准黑色军装男人。

    驾驶者一点不担心会误伤无辜,每一炮都火力十足。

    锁定目标而去。

    残破的四肢,地面开始坑洼,器具毁坏

    宴会霎时变成血腥聚会。

    碰撞带来高分贝的噪音。

    尖叫,血浆,硝烟,炸弹。

    “你为他担心吗?”林海问。她以为他们是朋友,但也可能不是。没人能从林单云沉静的脸上看出其他感情,林海不知道林单云在想什么。

    “看一出好戏。”

    “我们会有危险吗?”林海想了想,最关心这个。

    “不会有危险,二楼十分安全。”

    不止是林海,包厢内还有的侍应生也长舒一口气。

    得到回应,林海才安心看下去。

    低头盯得眨也不眨。

    林海还以为林单云和军装青年是兄弟,结果仅仅是塑料兄弟情。

    作为力与美结晶的机甲已经杀了不少与会者,炮弹和跑动的机甲在各自领域分别上分。林海通过衣服分辨,发现许多来不及逃跑的侍应生也倒在这无妄之灾下。

    肉块溅射到钢铁森然光滑的漆面上,鲜血更是滴滴答答往下流淌,凝汇成一滩滩小水塘。

    令人肾上腺素飙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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