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说了这么多,其实我想问的,你是一句没说啊。”
“……您想问什么。”
“从组织里流出去的那批‘面粉’,是不是你们搞的鬼?”除了这个问题,琴酒觉得,其他都是可以商量的小问题。
“我们没钱啊!组织经费我们捞不着,实验室提供的又有限,我们只能想别的方法……”
“所以就是你们制了这玩意儿,卖出去赚钱,是也不是?”琴酒打断他,直指中心问题。
年轻人已经快吓尿了,最年老的那个“三朝元老”低头不语,稍小几岁的那人不清楚琴酒底细,不明所以,“对,这有什么吗?”
是啊,对他们来说,这算什么呢?可是对我们来说,这是一道至今未愈的血淋淋的疤!
琴酒一言不发地站起来,说话那人脸上一喜,可下一秒,这个表情便凝固在他脸上。
一把刀,一把在日本刀里归类大约为胁差的刀,握在琴酒手里,琴酒用这把刀把他的脑袋整个斩了下来。
斩首,在现代社会可不多见了。干净利落的一刀,如果在几十年前,估计会有很多人请琴酒去当介错人。
三人猝然死了一个,年轻人惨叫一声,晕死过去。那位“三朝元老”稍微好点,挣扎着直起身子怒道:“琴酒!”
“怎么,觉得冤?做出此等泯灭人性之事,你还有脸说!”
“笑话!你一个魔……唔!”琴酒在他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之前一拳揍到他脸上,然后贴近他耳朵,用只有他们听得清的话说:“我是魔女的儿子,不是魔鬼的儿子。”说罢,干脆利落地了结了他。
在组织里用枪经常见,用刀倒是少。围观众人大气也不敢出,生怕琴酒把刀对准他们。
威士忌们隐隐约约听见一个单音,但没头没尾的,也不知是什么,只能先暗自记下。琴酒用布擦干净刀上的血,丢到仅剩的那个人身前,“给他家里送一笔丰厚补偿金过去,就说他在实验中被波及出了点问题,单位会全力救治。把他严加看管,以观后效。”
至于那两具尸体,琴酒命所有研究员都要来看上一遍,以儆效尤。谁再敢犯,他琴酒不介意再杀个人头滚滚,血流成河。
相比原著,小世界的琴酒有这样做的底气和资本。
最后,琴酒对着围观众人放话:“我不管你们私底下如何,在组织里,要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组织做不到一手遮天,所以,会给组织带来不必要麻烦的事,谁敢犯,我剐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