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挑眉道:“那按这个条件算我都重婚我自己都数不清多少次了,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不是最持久的也不是最有力的,不是最有技术的也不是最天赋异禀的,甚至也不是最听话的最好看的……你说,你这样的凭什么说情分?凭你这种在宫斗剧里出场不会超过三分钟的人设吗?”
赤井秀一牙酸了。这话说得,他赤井秀一在琴酒那里连个名分也捞不到是吧?
“那不知谁可以在这部宫斗剧里笑到最后呢?”柠檬香味飘了满屋。
“除了我自己,还有谁呢?”你以为我会和某个情人发展出什么别的感情吗?这部剧就算是宫廷宫斗剧,那也是男女双强的戏码。
琴酒啊……赤井秀一闭了闭眼,掩饰住酸涩的情绪,“你明明有着大好的前程,哪怕什么都不做也能活的潇洒快意,为什么一定要自轻自贱来这泥潭里呢?”
看来,赤井秀一始终没有把爱尔纳和黑泽阵这两个身份真正结合到一起啊。他恐怕以为,他的机构和其他机构大多数高层们都不知道琴酒在暗中做的事,不知道组织的真实情况。其实这样也好,如果真实情况泄露,那些靠着在组织内“出生入死”卧底换得了高官厚禄的子弟第一个先炸,原理等同于古代科举舞弊,得益的考生会主动站出来把真相捂得死死的。
只是,有些事,他继续下去,早晚会猜到。琴酒附身在他耳边说了两个名字,赤井秀一吓出了灰色眼睛,那是副总统和他儿子的名字。
“你可以去查查这两位的底,如果做得到的话。那时,你就会明白,正是因为我有大好前程,我才要加入组织。”或者说,在米依洛承认的后代里只有琴酒适合去做这种事,和那个副总统的儿子一样。琴酒拽住赤井秀一的领子把他提溜起来,“看在你确实活儿不错的份上,给你一个忠告:不要去查,更不要再深究组织,否则,你会和你的父亲一个下场,甚至会牵连家人。”
“你知道我父亲的事?!”赤井秀一激动起来,这是他加入fbi的初心啊!
“听说过,不过你想知道,得问朗姆。”琴酒淡定地拂开赤井秀一伸过来的手,“你父亲出那档子事儿的时候,组织里恰好发生了一件可以称得上是改朝换代的事,所以很多事情除了当事人别人知道的都是乱的。至于我,那个时候还跟着我妈妈生活在美国,我义父甚至还叫美斯狄。”一切都和他无关,那个时候他最多能从美国的新闻媒体上知道些,这些情报赤井秀一搜集得比他多多了。
“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赤井秀一失望道。
“要说对这件事一无所知,那肯定是瞎话。出事后我义父兴奋到大晚上不睡觉跑花园里唱歌,因为他可以分走好大一块蛋糕,而那个日本棋手的死好像被哪个政客利用了去对付他的家人。但你要问他们的死亡内幕,去查这件事的搜查官们的下落,那我是真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个姓羽田的棋手死在组织的天使研发的毒药下。”
“……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