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来得明显比他早，换上了酒店提供的睡袍，头发湿漉漉的，身上有点淡淡的玫瑰香味——和以前琴酒在组织成员面前谎称是卡娅不小心洒在他身上的香水的那种香味类似。

    可见波本是下足了功夫。

    “你连这个都弄到了平替？可惜，这是我妈妈的，不是我的。不过，我可以送你一瓶我喜欢的，如果还有下次的话。”

    趁说话的功夫，琴酒装作卸去伪装，捻起法诀，手指擦过眼睛，借着这个功夫，琴酒的眼眸从翠色短暂地有一秒的时间变成了冰蓝色。

    在那短暂的时间内，琴酒清晰地看到波本体内某种物质的分布和数量。和他给出去的糖果数量是一致的。

    这说明波本有听话地把糖果全吃下去，而非偷摸藏起来一颗送去做研究。琴酒表示满意。波本送去又如何？只能检测到明胶、玉米糖浆、白砂糖、果汁、食用色素和香精等每个糖果工厂里都囤了一仓库的东西。

    除非日本公安负责人韩国化了请来国师“做法”，否则他怎么查，那都只是普通的软糖。

    “那就请您看我的表现了。”

    （中间省略n字）

    波本坐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回神。今晚他做太多次了脑子不是很清醒，现在开了窗户撇开被子，同样光溜着，被夜风一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打了好几个寒颤，脑子才慢慢调整过来。

    这就得偿所愿了？贝尔摩德的位置？那可以说是离组织的boss一步之遥，核心机密随手可得，而他要做的，仅仅是在床上伺候好琴酒？

    之前的时候，波本是向来对组织里私底下漫天飞舞的谣言嗤之以鼻的。什么琴酒的妹妹就是boss的女儿啊之类的，听都不带听，要是组织boss这么轻易就因为裙带关系提拔琴酒，组织早就被同为道上的那些个组织比如某某口某某会的灭了，都等不到官方出手。但是现在，波本开始对此产生了怀疑。

    贝尔摩德论资历论地位，怎么都在琴酒之上吧？他说换就换，凭啥？除了组织谣言里的他妹妹就是boss女儿的这一层关系，波本实在想不到其他的。

    哦，也不能说boss色令智昏犯了糊涂，情报里，阿芙蒂尔主导的实验是组织的最机密的情报，甚至组织的发展很大一部分就是靠这个，所以这是强强联合？

    行，不就是桃色交易吗？怕什么！别的不说，爹妈提供的这身皮囊，绝对不次的别的竞争者！

    在弥漫着淡淡腥味的房间里，一个人在浴室，一个人坐床上开始抽烟，衣服散落一地，谁都没有注意到，在房间的大床一处不起眼的地方，有一枚小小的窃听器正在发挥作用。